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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从出门至夫君门脊都是足不着地,先前是媒婆背着,到了夫君门前,由喜婆子换着背,在新娘入门之前,新郎官要来踢轿门……”
“这倒有趣……”阮含玉听着起劲了,“那背新娘跟抢苹果又是怎么回事?”
“这背新娘自然是新郎背着新娘入洞房,有时会设难关,比如独木桥之类……而抢苹果呢,则是一个比较开放的游戏,在洞房里,定有许多亲朋好友闹洞房,这时就要逼着新郎、新娘玩抢苹果的游戏……”
“怎么玩?”阮含玉已然兴奋地拉住我的手。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低低的笑,少顷才道:“就是用一根红线吊着苹果,放在新郎、新娘之间,让他们同时去咬,却要在他们咬中之前迅速抽掉,这样……新郎就咬到新娘的嘴了……”
阮含玉的脸色“唰……”地涨红,星眸四处躲闪,跺跺脚道:“伤风败俗!”小女人娇态展露无遗。
我不着痕迹地瞥了地上的青菡一眼,又道:“而这‘茶水沾衣’,只是我们当地的一个小风俗,虽说只是个小风俗,却也有一段美丽的故事。”
“哦?”阮含玉拧着自己的衣袖瞧瞧,面上的娇羞之色已然撤去。
“相传,曾有个书生与员外的女儿一见钟情、情意绵绵,那书生欲前去员外家提亲,员外的女儿却制止了他,说,我爹爹势力得很,定然不会允了你!”
“为何?”我尚未说完,阮含玉便急急打断我。
“因为书生是个穷书生,员外怎会瞧得上他?”
阮含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而又问:“员外是什么?”
我笑笑,“是有钱人。”
这时,一片珠玉之声响起,外头传来脆生生的声音:“小姐吉祥!”
“是琳琅吧?”阮含玉眉头不经意蹙起,似是恼怒被打断。
“是。”
“进来吧。”
琳琅捧着鞭子掀帘而入,我瞳孔一紧,小心翼翼地注视着阮含玉,但听她道:“先候一旁吧。”随即,又转向我,兴趣盎然,“怜衣,你方才那故事还没讲完呢。”
我微微松了口气,接着道:“那员外的女儿是个顶聪明的女子,她寻了一计,告予书生,书生连连点点赞好……后来,书生果然跟员外的女儿喜结良缘了……”
“什么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