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处理的,姜一诺也不想知道。
回到仰光市中心。
车在路边停稳,徐承意对姜一诺摊开手心:“把芯片还给我吧。”
姜一诺怔住了,他突然提出要回芯片,这意味着他不再和她一路。
姜一诺定定地看向他,问:“你确定吗?”
“刚才那伙人其实是来找我的,你也看到了,你继续和我一起会有很多刚才那样的危险。”徐承意说道,“我不能再拖累你。”
姜一诺想了想,点点头。
的确,他身上随时随地都能发酵出危险来,她再跟着他,这股危险就能在自己身上点着,变成熊熊大火。
姜一诺从包里翻找,找出含着芯片的牙齿。
她看向他:“找个地方我帮你把牙镶上吧,这样才不会弄丢。”
她和他的相识,是从一场镶牙开始的,那就也以镶牙结束吧。
仰光市区内的牙科诊所,到了晚上是不开门的。
不一会儿,他们便盯上了一间不怎么引人注目的牙科诊所,矮矮的一间民房挨着巷弄,滴着水破旧的楼梯挨着长满青藤的墙壁,一派荒凉的景象。
徐承意左看看右看看,贴着并不牢固的老旧推门,轻轻一顶,便轻松地推门堂皇而入了。
姜一诺站在门口,双手抱臂:“你以前是做贼的对不对?”
徐承意扭头:“见过身手这么好的贼吗?”
姜一诺暗暗庆幸,还好他没有说出“见过这么帅的贼吗”这样俗大街的台词来。
关上门,姜一诺把包放下,拿过一旁挂在衣架上的白大褂披上。
她暗暗噘嘴,贼身手好也不突兀啊,这样万一被逮住了才能自我保全不是?
徐承意像个听话的病人一样主动躺上了躺椅,乖乖等着。
姜一诺望着他,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失落,他就这么着急地要和她说再见吗,明明按道理来说,她才是那个应该着急的人才对。
打开灯,照在他的口腔内。
那个被硬生生拔掉的第二颗主恒牙的位置上,现在看来还是触目惊心。
望着徐承意闭上眼睛的脸,姜一诺缓缓伸手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就像那天在仓库一样——还原她只能看到的部分。
仰光多雨,不知不觉外边就下起了雨来,淅淅沥沥的雨水就像去而复返的诗歌,又翩翩吟唱。
偶尔有路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