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上。
原来，沈茕茕在哭。
……
“怎么了？”林涯将游戏界面切换到微信看到了这条半小时前的消息，“你还在吗？”
大概一分钟过去了，对面回复了。
“我的过往人生尽是耻辱。”
林涯:“……”这是什么意思？
沈茕茕继续，“林叔，我好像又伤害她了，我吼她了，我控制不住。明明知道她是为我好，明明……”
后边的话因为一滴泪落在键盘上而让她没有继续打出来就这么发送出去了。
“有按时吃药吗？”林涯发的语音，因为他正用一只手捏自己的眉心，他有些头疼。
“没有。”意料之中的回答。
“不是说了不要胡思乱想吗？”林涯说，“你写的稿子怎么样了？”
提到稿子，沈茕茕本来已经收回去的眼泪又冒出来了，可是还好两人是网上聊天，对方看不到。
“没过。”她说，“我给你看看吧！”
她是个不靠谱的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不代表她一直这样，她投稿了三篇，但似乎没有一篇被选中。
切到邮箱界面截图了一下退稿回复，沈茕茕把图片发给了林涯。
然后听到肚子在咕咕叫，不由得她脸红了。
“我好像饿了。”沈茕茕说，“林叔，我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林涯没有细看退稿截图，又有人邀请他上线，他点了拒绝。
“饿了就吃饭。”他说，“老人家都这样，忘性大，哄一哄就好了。”
“我知道，像孩子嘛。”沈茕茕翻身平躺着，看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道:“我也像孩子，很好哄吧！”
“别乱想了，出去吃个饭，然后吃药。”
“林叔，欠你的钱……”
“有就还，没有肉偿吧！”林涯后边的话是玩笑。
“哈哈”沈茕茕破涕而笑，吸了吸鼻子，按住语音键，道“谢谢。”
“傻姑娘。”林涯听出来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强烈的哭腔，很多时候真想给她一个肩膀或者怀抱靠靠。
好友再次发来游戏邀请，这次他点了同意。
“游戏开了，你好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