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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邑王所压,许氏怀了身孕却不敢声张,也不是没得缘由的,珍嬷嬷同宋清欢不熟,自是不敢贸然让她上车。
宋清欢一片好心被人如此猜忌,如何不气,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可不过行出十来步,终究没忍住复又转了回来:“嬷嬷,我是邑王妃没错,可你不想想,我这般自荐,倘若你们王妃出了什么事儿,我铁定是脱不了责任的,便是要害她,也犯不着把自个搭进去。”
“如今流朱街车马不通,你便是着人去寻大夫,也没得这般快来,嫂嫂这会只怕不好,若是耽误了,少不得便是一尸两命。”
珍嬷嬷本就脸色难看得紧,这会叫宋清欢说得更是面色苍白,可依旧不敢贸然放宋清欢进去,只道:“邑王妃何必为难老奴,您又不会医术,去了又能如何?”
“谁说我不会了。”宋清欢气得脸色通红:“嬷嬷别忘了,我娘生前可是有个医术了得的闺中密友,虽是多年不曾有消息,可并不代表就真的没得消息。”
珍嬷嬷年纪一把了,自是晓得宋清欢所言是何人,神色一凛,忙开了车门,赔罪道:“是老奴小人了。”
宋清欢也没得功夫同珍嬷嬷多变,动作利落抬腿便要上车。
踏雪拉了一把,眸色担忧的看着她。
看着自家姑娘长大的,如何就会医术了。
宋清欢抿了抿唇,晓得自个会岐黄之术的事儿必然是藏不住的,当下也不多言,只冲踏雪笑一笑,又吩咐:“你去咱们马车上将那个红漆匣子拿过来。”
一上马车,血腥味便更浓,方才还温柔浅笑的许氏,此时正躺在那儿,一个绿衣的婢女正绞了帕子同她擦汗。
许氏面色苍白无血色,乱发沾着汗珠贴在额上,眸中无彩,许是听见方才宋清欢同珍嬷嬷的谈话,对她的到来也无惊讶之色。
“嫂嫂,可觉得哪儿不舒服?”宋清欢跪坐下来,抓了手腕细细摸得一回脉,眸中惋惜之色一闪而过。
许氏精神不济,气若游丝道:“方才觉得腹痛难忍,这会倒是过了,可还是会恶心,头晕,乏力。”
口中还有未说之言,宋清欢拍拍她的手,微微一笑:“不怕,没什么大事。”
又道:“我下车取点东西来。”
还未起身,那绿衣婢女便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