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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酉时二刻就走了,可是压根没人见她回安乐堂。”
初一沉吟了片刻,转头从身后的一排书架上取出一张夹在书页中自己亲手绘制的皇宫内城地图摊在桌上:“娘从内藏府出来,经过尚药局,穿过元阳门只有南北两条路,往北直通匠造司,从南面小路回来则是回安乐堂,内藏府有人亲眼见她出来,那么,她可能去的地方,便只有尚药局和匠造司。”
“这不难,我明天一早便去一趟元阳门问问看轮值的侍卫,便能知道她傍晚是否经过元阳门了。”霍景双搓着下颌刚冒出来的青黑色胡楂,却见初一缓缓收起那张地图,思忖半晌后转身走向书架旁的小床。初一在床头的小柜里取出一套小太监的衣服飞快地换了起来:“我想去见见那个叫七巧的宫奴。”
霍景双显然有些不解:“现下这个时候?”
“我怕迟则生变!”初一整了整衣袍,率先出了密室,换上小太监装扮后,他的气质也似乎完全变了个人一般,佝偻着腰,谦恭的样子与先前判若两人。
到达悔过堂门外,霍景双找到两个值夜的小太监问了关押七巧的地方又拿了钥匙后,领着初一到了房间外。
初一面色凝重地看着门上的铜锁:“我想单独问她几句话。”
霍景双点头,开锁之后,便避到了门外的阴影处。
屋里的七巧竟然也没有睡,她正抱着膝坐在地上,见到这么晚居然有人来看自己,一脸诧异地看着来人:“你是谁?”
初一不慌不忙地将房门轻轻掩上,他的面容隐在了黑暗之中,只一双星眸静静凝视着眼前的女人。
“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姑姑以为还有谁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让我代他跑这一趟?”初一缓缓走近,目光停在了七巧那双做惯了粗活的手上,一只包金雕花镯子正在她腕间发亮。
“我没见过你!”七巧的眼光微闪了闪,却还是一脸机警地盯着他的脸。
“姑姑用不着担心!”初一似乎完全没看出她的戒备,从怀中掏出方才霍景双给他带的那个油纸包,打开,“这悔过堂的东西不是人吃的,托我跑腿的人特意交代我,要看着姑姑吃些东西,不能让您饿坏了身子……”
七巧看着纸包里的包子,眼里的戒备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