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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什么事…可是王爷刚刚被抬出去了…”
赵飞鸢无奈一笑,算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过去的原主没过一天好日子,现在换做她又能怎样,若是王爷挂了,怕是她也得跟着去。
这还没活两天呢,就挂了…而且自己那些个娘家人还没付出点代价,就这样死了吗?
“这都是什么事啊,根本不应该是您过来,是大小姐…可是老爷他太狠心了,竟让您活活过来送死…”
小丫鬟听到这句话,脸色一白,眼泪吧嗒吧嗒的,脸上满是气愤:“这城中谁不知道颖阳王他…”
小丫鬟及时放轻了声音:“他走火入魔,若是赶上发病…怕是等不到殉葬就…可就算没有殉葬他的身子也撑不了多久...”
赵飞鸢整理了一下沮丧的心情,拍了拍丫鬟茵茵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她。
这个丫头随着原主受了不少苦,哪怕茅屋破旧不堪冬冷夏热,还是上顿不接下顿都没有过想离开,就算是原主跪在雪地里,也是茵茵在屋里照顾着娘亲,原主被欺凌了,也是茵茵第一个上去挡...
“王妃娘娘,王爷现在情况不太好,属下还是请您自个儿先歇着吧。”
门口忽然进来一人,面目凶悍。一道刀疤从眉尾直到下颌,刀疤男高声阔论,震得赵飞鸢耳朵疼。
他看起来十分轻蔑,似乎很不顾及她到底是不是王妃。
“王爷现在身在何处,我能去看一眼吗?”赵飞鸢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本职工作,也许那个王爷不会死,她也就不用陪着殉葬了。
“你还是好好呆着吧。”刀疤男十分轻蔑一笑,就要转身离去:“王妃一个闺阁小姐的,这些伤啊疤的,怕是瞧了就要头晕。”
“那王爷是否有性命之忧?”
赵飞鸢不太理会他的轻蔑,毕竟上过战场的人是看不起娇生惯养的温室花朵的。
“属下不知。”刀疤男随意的拱了拱手,就离去了。
赵飞鸢看着他微微有些跛的腿,若有所思。
天色不早,赵飞鸢也不管那么多,身上被踢得两脚疼的她直不起来腰,困倦席卷而来促使她掀开囍被躺下。
茵茵守在隔壁小榻上接连叹气,不一会儿就打起盹儿。
朦胧中她睁开眼,一片漆黑,她站在正中央。
“有没有人?”她试探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