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急事。
揉了揉头,江池玄扯了件儿长衫,带着困意开了门,刚要问什么事,奈何长衫还未穿上,却就被人以衫作绳,绑了起来。
见几人乃是连池阁的四位公子,江池玄忙挣扎道:“你们做什么?”
“做什么?!”其中一人怒气冲冲道:“你心知肚明!待到了大堂,江池玄!有你好看!”
江池玄虽乃七公子武功最高的一位,此刻被众人缚着,真可谓英雄毫无用武之地。
不明就里地到了大堂,几人撒开江池玄,一人不留情面地推他一把,骂道:“大哥,这狗贼被我带回来了!”
“狗贼”之意,在连池阁即“卧底”之意,江池玄何曾被人如此侮辱过,此言一出,他涨红了脸,反驳道:“四弟,你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便在这时,江池鱼从侧门走入,看着狼狈不堪的江池玄,他勾唇一笑:“三弟也非有意欺瞒我们,只因我们过于信任他罢了。既已出了此事,便当长长教训……”
“你少血口喷人!”
江池玄纵是再傻,此刻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八成是这厮因着昨日之仇,报复起他来了。
“我血口喷人?”江池鱼挑眉,缓步向主座坐去,边坐边道:“诸位兄弟,不知本座截来的信,你们看得真切不真切。”
一人走上前,恨恨道:“千真万确,是这狗贼字迹!”
“什么信?”江池玄心头一惊,莫不是他给阁主的信,没寄出去?
四弟见事到如今,江池玄却还在装,便从怀中掏出张纸,粗鲁地往他脸上拍去:“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一把抓过信,江池玄定睛一看,不由瞪大了眼。信确是他的信,字迹亦是他的字迹,只是不知为何,心中内容却被人改的面目全非。
原本一张劝诫阁主的纸,愣是变成了张勾结夜王,要反连池的谋反信。看着这封信,江池玄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江池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竟害我至此?”
“诶?”江池鱼一把坐起,反驳道:“三哥,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
话未说完,便见江池玄抽起五弟腰间的剑,飞身向江池鱼斩去,士可杀不可辱,今日,他定要跟这厮拼个你死我活!
“江池玄!”堪堪躲过一剑,江池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