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那人身材修长,仿佛考虑到她要下来,忙挺身接扶她。
杨之盼在他怀里转身落地,抬头一看,这才看清此人正是陈雨淮。
杨之盼想这也太巧了吧!就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陈雨淮一身藏蓝色西装,领带略松,斜斜的垂在胸前,头发有些凌乱,身上有浓浓的酒味,浑身透露出疲惫不堪之态。见杨之盼问,歪着头,似乎是喝的酒多了,反应慢,想了想对着杨之盼耳朵小声说:“我本来就住这儿。”
杨之盼见他态度暧昧,心里暗:“不知他到哪去买醉了。”
陈雨淮头又晃了过去,并略一迟疑,一下坐在花坛边上。杨之盼不知他是否醉了,就也坐在一旁看着他。
陈雨淮长叹一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颗,点上。轻轻的抽一口后,将那点着烟用手指间夹住。从烟头处直直的升起一缕烟柱,一股微风过,烟柱散开,白色的烟飘飘渺渺,慢慢的迷失在早晨的雾气中。
杨之盼不由看痴了,感到那烟雾是乎有灵气,好想带走了什么似的。
陈雨淮一会儿神情已恢复,对杨之盼道:“你住哪?掐花啊?”
杨之盼老实回答:“我住南区,闻着桂花的香,不知怎么就走到这儿。”
陈雨淮站了起来,抬头看看树:“这是最后一茬了,开败后,要想闻桂花香,要等明年了。”说完,便目光四下巡视,伸手掐了起来,他个头高,长胳膊长腿,不一会儿摘了好几大枝。
杨之盼见他掐的果然花开的稠些,心里高兴。
陈雨淮码好枝条,递给她吩咐道:“别让保安看见了。”
杨之盼轻快的点点头,接过。想了想,把一束花劈开,分成两份。把稍小的递给陈雨淮道:“你也在屋里插上养几天,闻闻香。”
陈雨淮心想:我不开门,就熏的满屋香。还要它?可当看到杨之盼明亮的双眸时,却不忍心拒绝,嘴角一抿露出笑纹,伸手接过。又关心的问她:“你怎样?恢复的如何?可记的什么?”
杨之盼递给陈雨淮时,就有点后悔,怕他拒绝,自己尴尬。见他想到这一点,又关心的问自己,心里很是高兴,便一一回答他:“别的还好啦,只有脑子里的血块医生说要慢慢的吸收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