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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为皇帝分忧的旗号,实际上却到处烧杀抢夺,残害忠良,大行秘密暗杀,恶行累累,百姓们日夜惊闻血腥屠杀,敢怒不敢言。
天下皆知,天龙院与各大节度使相互勾结,私下密谋不轨之事,最恶劣的当属河东节度使萧耀天和天龙院院首俱文珍,二人私下秘密结盟,排除异己,只要是对他们不利之人,便遭屠戮。而对他们来说,最想打败也是最想折服的人当属河西节度使皇甫惟忠。
“一群太监,双手沾满了忠良的鲜血,真该死。”
“咳咳咳...”
议论声纷纷,恰在这时,府内踱出一个瘦弱的身影,只见他瘦长的身材,脸色惨白,发髻高挽,却依稀可见缕缕白发。
皇甫平佝偻着身子,身着一袭蓝色长袍,倒显精神,他疾步行至府外,朝着远处来到的天龙院密探怒目圆瞪,破口大骂了一句。
作为皇甫家的长子,喜得千金的皇甫平本该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欣喜不已,却没想到天龙院的密探会突然出现,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的他,怒火中烧,倒是有些控制不住大骂起来。
“平儿,无须动怒,该来的迟早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浑厚有力的嗓音,稍稍平息了皇甫平的怒火,从府内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身影,一袭紫色锦袍,腰间佩戴着黄白石玉,深夜中也能闪烁着微光,倒是处处都对应着他二品大员的尊贵身份,一展舒容,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河西节度使皇甫惟忠。
他的出场让整个皇甫家转眼间变得安静了不少,或许是发自内心的敬畏,府内吃酒的宾客们即使身处危境,却依然对皇甫惟忠恭敬有序,充满敬畏的眼神汇聚其一身,也都说明了一个问题-皇甫惟忠在河西府的威望无人可及。
“父亲,那天龙院欺人太甚,难道我们就这么任由他们欺凌?我,咳咳咳...”
皇甫平说话间,脸色青红交映,更重喘不已,不多时却已经觉得头晕目眩,那是老毛病又犯了。
“平儿!来人,将大少爷送回去!”
“父亲!”
皇甫平被几个下人硬生生的强搀扶着进了府内。
皇甫惟忠未做更多的解释,只是冷着脸,迈着大步子,轻身来到了府外,迎面对上了距离府邸已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