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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影,似乎被他们甩开了。习风已正常的速度开了一会才缓缓地把车停下来。
良锦几乎在车停稳的第一时间打开车门冲了下来,蹲在山路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习风倚在车门上笑得前俯后仰,几乎没笑岔气去。她鼓着腮帮子转过头去,眼睛里因为难受所以闪出了星光般闪烁的泪光,习风一见她这个样子心都觉得软了,难怪大哥二哥都喜欢良家妇女,原来调戏良家妇女这么有趣。
“我说,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没用?还警察呢,他们怎么放你毕业的呢?”
良锦并没有计较他这句话,而是站起来走过来,他比她高,长长的身影将她罩住,而她却毫不示弱,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问他:“习风,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习风一听这话,就大有玩火自焚之感,***,没事赛什么车咯,普通的人有这么不要命么?
看她这个眼神,习风倒是头一次觉得畏惧了,刚才在拳馆刚刚见到她的时候,他就觉得良锦今天不对,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端倪,现在她这么一问,只怕真是看出了什么了。
习风正在盘算着怎么糊弄过去,良锦却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为难?你在怕什么,两个人交往,贵在诚恳,我看上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份,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坦白?”
习风踌躇了片刻,依旧不说话。他不是不想坦白,他只是怕一坦白她就再也不肯理他了。习风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小学时被班主任叫去谈话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班主任,总喜欢把他们几个叫过去,用那个啥柔情感化政策,把他们做的坏事都套出来,然后再来算总账。习风自此不再相信女人说的我不生气这几个字。
“习风,你怕我知道你的是做什么的,你是不是!是不是和**有关系”她也犹豫起来,亮亮的眸子看着他,像是不忍心说出这个答案。
习风觉得***自己像被割掉了舌头一样,他现在倒宁愿自己被割掉了舌头,这样就不用回答良锦的话了。
见他不回答,良锦终于狠下心来道:“你是不是打黑拳的!”
真跟抽了白面一样,习风从地狱一下子蹦到了云端。这个小锦,说傻不傻,说聪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