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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当然怕!不怕我干嘛躲到地下室来收拾你?”杜海霞得意的又踢了一脚,接着脸色一沉。“你要是不离婚,这一辈子都得受我折磨。”
杜海霞越说越来气,又拿脚去蹬方叶的脸:“你不是当过什么特种兵?不是挺能打吗?就算是头猪挨打了还能拱人呢。”
方叶默不作声,杜海霞气的又踢她两脚才罢休,拔脚放下去,无奈的看着屋顶:“老头子当初是中了什么邪,给月儿找这么个女婿。你猪啊,我走一天路,小腿都酸了,光捏脚?”
……
这里没有城市那么多的灯光,漫天繁星下,周围是绵延的果树林,在微风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响声。
“凭什么到这个破村子来,受人白眼,被人百般侮辱?”他突然一拳砸在水泥地上,手背上鲜血直流。
疼痛让他慢慢冷静下来,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到果园的库房,库房东侧收拾了一个房间,这是方叶真正的家,两年多一直住在这里。
他找到自己的迷彩背包,拿出爷爷留给自己的唯一的遗物,一个打不开的一尺见方的盒子。
这几年来遇到难受的事情,方叶无人可说,只能对着爷爷留给自己的唯一的遗物诉说,因为方叶连一张爷爷的遗照都没有。
“爷爷,你让我入赘白家,三年内不得理财、不得离开白家村范围,这可以忍,凭什么遇到任何事情都必须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还外带唾面自干?”
“凭什么三年之后,只有白月儿主动提才能离婚?我婚内还必须绝不胡来,做个好丈夫好女婿?”
“我能做好丈夫好女婿,人家还会离婚?”
“你留给我个破盒子也就罢了,可我用电钻都钻不掉点皮,爷爷,你是要整死我啊。”
方叶眼睛有点湿润,没察觉之间,他手上之前的伤口还在沁血,血不知不觉的渗入了盒子,盒子顿时微微一亮,接着“咔”的一下打开了。
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开的,只是一下愣住了,怎么会开了?
盒子上面静静的躺着一张纸,纸张好像是某种羊皮纸,纸上画着一条河,一座山岭,一只兔子,三颗树。这张纸下面是几个金银元宝和……飞刀?
方叶好奇了,伸手拿起一把飞刀,飞刀样式古朴,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