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说的不好……”男人挥了挥手,身旁两员大将立时不见,然后他身子倾了倾,“若说的不好,你就留在这青楼接客吧。”
说话间丝丝笑意,犹如彻彻寒刀。
“那,我就说了啊……”苏陶陶吞咽一下,状似乖巧。
“嗯,说罢。”男人懒懒的往后一靠,已经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事情还要从早上说起。
宵禁将解,苏陶陶睡的正香,房门却被砰砰砰的敲个不停,半梦半醒间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但还是阻挡不了那敲门声。
她怒了,一咕噜翻了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大吼:“大早上的干嘛呢!再吵家法伺候!”
小丫头春桃跑了进来,将掀开帘子要杀人的苏陶陶推进床帏,“小姐!秦小爷来了!”
话音落下人已经闯了进来,苏陶陶长臂一挥将被子包在自己身上,掀开帷帐,“秦羽,我的闺房你也闯!想死啊你!”
话头落,她却皱起眉头,面前的少年满头大汗,带着清早的寒意,浑身仿佛都冒着气儿,她心里立马一凛,眼中尽显清明:“出什么事了?”
“我的姑奶奶!出事了!你家攸宁出事了!”
来人浓眉大眼,皮肤晒得黢黑,脸上带着些憨气,腰间佩戴一把长剑,一身正气,正是刑部侍郎之子,秦羽。
一听到苏攸宁的名字苏陶陶就脸色一紧,此时秦羽继续道:“有人发现兰家三公子兰计财死在了郊外,手中攥着个玉牌,那玉牌正是你家攸宁的!”
苏陶陶脑中砰的一声,只觉得血液倒流,手忙脚乱的套衣服:“怎么可能,苏攸宁那体格怎么可能会杀了兰计财!”
“我也说啊!可现在玉牌在手,再加上半月前攸宁和兰计财打架那事,相当于人赃并获了,我爹已经赶往案发现场了,我给你争取了机会,叫他务必等你过去。”
“走!”
苏陶陶胡乱收拾一番就往外跑,跑出两步又停了步子,拉着秦羽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去哪啊陶陶?”秦羽急的不行,十分不解。
“得带上苏攸宁那蠢货!”苏陶陶咬着牙回答。
苏攸宁所在的院落已经亮了灯,他和苏陶陶的院子离得近,听到动静正准备去看看,刚踏出门框,一阵风来,有什么东西拽起他的手腕就跑。
向来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