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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你宰我之前,我得先把你扭送官府,让你知道什么叫恶有恶报!”
说罢,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雪白的帕子径直塞进胖子嘴里,胖子没了争吵的口舌,只得呜呜乱叫。
方才凝如说话时,雪白的牙齿衬着殷红的樱桃口显得十分灵动。淮占郴定定地看着凝如的唇齿,见其间已没有污浊的血迹,这才冲床那边瞥了瞥。
尽管他的眼神并未落在床榻上,但凝如瞬间明白了淮占郴的意思。
“呀,差点忘了!”她小跳了一下,赶忙转身扑到床上,将方才被捆绑在床上的姑娘松了绑。
“姑娘,你没事吧?”凝如亲昵地问着,衣着单薄的姑娘脸上那方绯红竟是更盛了。
方才激动时,凝如几乎忘了自己扮成男子这件事儿,直到怀里的姑娘因为自己的靠近显出羞涩时,凝如才想起来:今日自己是个束冠男儿!
对凝如来说,一个姑娘躺在自己怀里算不了什么,可对于世俗和生活在世俗里的姑娘来说,方才那一番亲密的举动委实有些不妥。
想到这儿,凝如自觉地从床上下来,而后背过身去。直到姑娘穿好衣服走到自己跟前,凝如才轻咳两声,转而用了男子的模样与那姑娘互相行了礼。
“多谢公子相救!”姑娘的声音带些怯懦,不过,听得出来,她不是矫揉造作之辈。
凝如觉得这女子救得挺值,便回道:“区区小事,姑娘不必挂怀。等下我们便将这厮带去官府,姑娘若还能走动,可否一同前往?”
姑娘连忙应道:“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要给公子作证的。”
凝如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冲淮占郴点点头,示意他带上赖胖子前往官府立案。
四周围观的人早已里三层、外三成,淮占郴揪着胖子在前头艰难地开路,凝如则护着姑娘在后头紧紧地跟着。走到倚香楼门口,海若平和他搬得救兵才匆匆赶到。
才碰上面,海若平便径直跑到凝如身边,关切地询问道:“没事吧,可伤着了?”
凝如本就因为海若平的消失倍感气愤,加上他搬来的救兵竟是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