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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因为这件小事还说过她几次,只有宋鹤轩纵着她,等老爷子走了,她越发肆无忌惮,做人嘛,最重要的当然是开心啦。
“明庭哥哥当然是想我们了,然后来小住几日,对了,我听阿景说南巷来了一群大食的杂耍艺人,十分有趣,改天我们一起去吧。”云述提起玩,一脸兴奋。
“杂耍而己,又有什么新鲜的。”
云舒顿了顿,看看弟弟,终是不忍,又道:“不过既然阿桓想去,我们就去吧。”
“嗯嗯,等送走阿拓靡一行,应该就没什么忙的了。”
第二日,乌孙使臣在议政殿进献了些礼品,大靖也回赠许多,后来还一起移驾御乐苑切磋了些音律。
云舒倒也没什么事,溜须拍马她也做得累了,就去张先的“无不知”逛了逛,这货正在开门做生意。
“张先生,我夫人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早出晚归,而且每次回来都一副很累的样子,我白日里又在书馆里当差,实在走不开,问她也不说,今日路过无不知,所以想抽空来问问你,她是不是…”
张先翘着二郎腿儿,喝了口茶,翻动眼前的簿子:“你媳妇,是那个杨氏吗?”
“正是拙荆。”文士打扮的书生摇着扇子答道。
“哦哦,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她啊,每日都在给别人洗衣缝补挣钱呢,你呢,自诩清高,又是个极好面子的,她当然不会告诉你了。”
书生站了起来:“啊,她竟去做这些事!”
“诶诶…这些事怎么了,要不是你那书馆先生入不敷出,她用得着这么辛苦,她靠劳力吃饭,怎么了?”张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好了好了,下一个,最见不得你这种死要面子的臭书生。”
云舒手里的花生掉地上,她也是个臭书生。
“张先生,是这样的,我家有头猪。”
“是那头黑猪吗?”
“对对对…就是它!”
张先又喝了口茶:“它怎么了?”
“昨儿还好好的,今天早上起来,它就死在槽里了,快入秋了,这头猪是准备给孩子们买冬衣的啊,我怀疑,是哪个杀千刀的,给它喂了毒……”
“张先生,我想问长干里槐花巷香烛铺子隔壁的铁铺家的二姑家的小女郎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