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玩深情了,来吧。”
栅也同样拿出了腰间别着的葫芦,站在了珊的旁边。
二对二,公平的很。
“好了!停手吧!够了!”正当两队要开打的时候,那张被黑无常揉成团放在袋里的纸条突然发出了声音。
阎王的声音。
“考核结束,回地府听命。”
黑无常敛了敛眼中的情绪,收回了手上的东西。
“你想停下,乖乖听命,可不代表我也这样。”珊打开了玉葫芦的瓶口,将食指放在了嘴边,咬破出血,一滴艳红色的水珠就挂在上面,欲滴不滴。
“别赌气了,珊,走吧,现在走了,那个女人的魂魄还在。”
“我没赌气。”
“姐……”栅先收回了玉葫芦,轻轻拽住姐姐的胳膊,摇动了一会儿,似撒娇似恳求。
“这只是一个试题,待你们回去后,地府人员自然会跟进这件事件,无须担心。”纸条又一次发出了声音,这次的指向性很明确,就是说给拘魂鬼听的。
啵——
珊闭上眼睛沉思了几秒,妥协地将盖子重新盖了回去。
她知道她确实是在赌气,太生气了根本无法用脑子用理性来思考,根本无空去将所有事情理顺,无法换位思考来得到一个客观的答案。
但其实心里是明白的,黑白无常又哪里有错,只不过是选择了自己想选的路而已,只不过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而已。
他们也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选择了袖手旁观。
袖手旁观向来不是错,只是选择。
而珊生气也只不过是自私地气他们没能和她选择一样的东西罢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
一路回去,比过来的时候要更加安静,安静到连呼吸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四个人也分成了两队,间隔了一定距离,现在的他们又回归了以前的状态,默契地明白,隔阂已经无法消除了。
“不愧是与我们同生的古鬼啊。”拘魂鬼一行人刚刚走进石屋就听到了鼓掌声还有阎王的声音,夸赞的话,可又是让人觉得贱贱的语调,“欢迎回来,我们的候选人。”
“候选人?”
这间房间里,除了阎王判官,就只剩他们几个了。
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积压在心里,不详,烦躁,好像有一丁点亮光浮现在眼前,可怎么也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