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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喊我,而我没有一次得逞。
那时他总会抿着嘴蹙着眉不悦。
久而久之我怕极了他对我不屑的轻哼,这个称谓我没有再要求他喊我。
“倪倪,胡闹什么?”拿着刀的手一抖,顾情生趁我愣神时,一步上前。
格吧一声,我的手腕被他握在手心,一个反转。
刀子应声落下,可我尖叫的体会骨头错位带来的窜入四肢百骸的痛。
一个拖拽,我被顾情生扯进总裁室,门合咣当关合,阻碍了外人的视线,露出了他真实的厌恶,他像扔垃圾一样甩开我。
“情生,她,来了啊。”
婉转如溪流的女音窜进来,我的胸口像被人抓住,猛然抬眸,我对上女人那双笑非笑的精致眉眼。
顾情生利落转身,坐回沙发里,长臂一展把那抹白色柔弱裹进他的怀里。
女的娇小伊人,男的温柔清贵,似般配恋人。
总裁室只燃着落地灯,昏黄的光线把顾情生清雅的轮廓照得朦胧,那薄唇弯着轻松的弧度,那丹凤柔光肆意。
我见过他不爱我的样子,这是第一次见到他爱别人的样子。
“倪念,你来问你父亲被捕是不是和我有关?答案……呵呵,是的。是我告发的他。”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幕真像电影,我不可置信的摇头,张开嘴音调破了音:“为什么诬告?我爸不可能用孩子做试验!”
“倪念,我没那么无聊去诬告一个无辜的人……你父亲,他罪有应得!”
我垂着脑袋,眼泪糊了眼前的瓷砖脚面,我死命的捏着断掉的手腕,只有疼痛才能让我更加清醒,我的丈夫可以不爱我,可我没想他恨我恨到报复我:
“你我的恩怨,冲我来。是我喜欢你,我爸才去谈婚事……顾情生,想想办法,收手放过他……”
顾情生嘴角越咧越大,他大笑,是对我们三年婚姻的态度:“冲你来?放过他?”他挑起音调,挑眉低头改问他怀里的女人:“小雅,你说要不要放过倪镇平?”
陆雅……她回来了。
我第一次见到陆雅,美得精致又有着独立的艳。
顾情生的心尖人,顾情生因为家族联姻和我结婚,她一气去了英国,三年未回。
顾情生也惦念了三年,厌我又何止三年。
而我赤脚,断手,只剩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