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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焚烧的模样。
秦萱心底暗暗嗤笑,或许已经习惯了男人们的这种虎视眈眈,所以在刚才看见那位抱着一头黑色小奶狗的小乞丐时,便被那双乌亮乌亮的大眼睛,拨动了一下内心深处,一种莫名的情绪。
那是一种迥异于这方浑浊尘世的眼睛。
如秋水般透澈,又似月光般柔和,不知不觉,再烦躁的心情都能慢慢地静下来。
江南市虽说是一个大城市,但市里还有许多的棚户区以及老式建筑等待着拆迁,而在秦萱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有一条比较昏暗的小巷,两侧都是很老的建筑,对街已经正在拆迁,据说此地的拆迁工作也将提上日程,故而居民们大多数都已经搬走了,更显一丝荒凉。
这时,一名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戴着一顶鸭舌帽和口罩的壮汉,一路尾随着秦萱,他似乎对秦萱的住处以及回家的路径很是熟悉,当秦萱进入这条小巷时,他猛然借着树荫,加快脚步,欺身而去。
这个壮汉跟踪秦萱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秦萱也知道壮汉打的是什么主意。
当壮汉从怀里取出一个浸满蒙汗药的白毛巾时,秦萱恰好回头,冲他嫣然一笑道,“你想干什么?”
壮汉陡然停下脚步,白毛巾悬在空中,一脸的惊疑不定。
两人对峙了约莫能有五秒钟,壮汉的脸色倏然变得狠厉起来,一双眼眸贪婪的盯着秦萱的胸,威胁道,“不要叫,否则我弄死你!”
秦萱妩媚的一笑,秋水似的美眸顿时泛起两团淡淡地粉红色。
壮汉狠厉的脸色渐渐地变得呆滞起来,他似一个提线木偶,茫然的朝前走去,来到了对街工地,翻越护栏,没有丝毫犹豫的朝着施工的大坑跳了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如夜枭般划破宁谧的夜空。
壮汉的腿摔了个稀巴烂,近乎粉碎性骨折,下半辈子几乎只能依靠轮椅度日了。
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秦萱俏脸渐渐恢复平静,刚要继续行去,一滴冷汗,倏然自额头,沿着鬓间缓缓滑落。﹍
在前方,站立着一名男子,男子约莫二十岁上下,穿着很是休闲,他抱着膀子,冷冷地凝视着秦萱,一股磅礴的灵气威压,轰然朝她笼罩过来。
“剑阁的?”秦萱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