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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千深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步履沉重,她一脚用力踩在陆笙然脚尖,再抬起另一只脚同上,目光决绝而冷淡,声音没有温度,“最好别喜欢我,别跟我扯上任何关系,会很疼……”
疼,原谅他从来没有感受过。
“欢迎光临,我的陆夫人……”他勾唇,附身靠近她的脸,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侧头贴上她的双唇。
时千深为什么会答应的原因,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娶她,想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她。
她的脸上总是没有温度,像是冰块一样,又冷又硬,十八岁的年纪本该是最美好的年华,她却过成了二十八岁的模样。
“后天早上八点我会来接你,这两天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下了车,没有稍作停留,头也不回走进家门。
陆笙然嘴角微动,眉宇无奈,等时千深进去之后才启动车子离开,拿起手机打电话,“苦海无涯,”
苦海无涯是一个酒吧名,与其说酒吧倒不如说是一个静吧,里面不同于其他酒吧杂乱,烟酒混响灯光都很足。
这个酒吧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很安静,灯光不是很刺眼,烟酒味不是很浓烈,音乐是纯音乐,如流水般静静地流淌。
“哟哟哟,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惹我们家陆少生气了?”出声的是陆笙然的死党之一,任斐梵,任白的侄子。
他手里拿着一瓶酒,坐在陆笙然对面的位置。
陆笙然蹙眉,抄起抱枕砸过去,“谁允许你说她不长眼?”
“唔。”任斐梵眼疾手快接住抱枕,吓死宝宝了。
这兄弟,出手也不知道招呼一声。
“女的?那我猜猜会是谁……”任斐梵仔细想了想,“A大校花斐瑶还是最近那个大明星千惠子?又或者是……”
还没说完,一个抱枕招呼过来。
正中下怀。
“闭上你的臭嘴。”声音森冷,透露出深入骨子的傲慢。
“我刷了牙的。”任斐梵故作认真的捂着嘴吐气,没有任何问题。
陆笙然是他的祖宗,得罪不起,来之前还特意洗了个澡消毒,确定身上没有女人味才开车过来,结果一进门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轰。
也不知道这祖宗是哪根肋骨又疼。
“脏,离我远点。”
任斐梵瑟瑟发抖:“……”
他就拿个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