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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怼系统:“用这个时代的草药?不说我连生火煎药的柴都没有,就算有,等我把药熬出来,没准纸鸢的伤口已经发炎了。”
卫朝颜并不是看不起草药,更不是看不起中医。恰恰相反,她对于传承了几千年的中医有着无比浓厚的敬意和兴趣。但什么事都要讲究一个正确决策,要根据最迫切的需求来选择解决方案。
将纸鸢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干净,卫朝颜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天儿太冷了,又黑漆漆的,卫朝颜想了想也爬上了床,轻手轻脚挨着纸鸢躺下。两个人挨着,果然比一个人待着暖和了许多。
身体暖和了一些,卫朝颜又开始思考。
根据这个时代的物价,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而十两白银已经可以买一亩良田,一两白银则等于一贯钱,也就是一千文铜板。
卫朝颜算了下,要想从黄牛村回到垚州州镇,并且能在州镇上有落脚之处,恐怕最少也需要一两银子来支撑。
一两银子,隔壁那贴身里衣穿昂贵丝绸的男人,应该不会拿不出吧?若作为未来三天她的出诊费,也不知道对方肯不肯。
也不是卫朝颜非要薅秦炤羊毛,而是她在这边醒来后,唯一认识的外人,且有希望拿出这钱来的人,便只有他一个。
等明天醒了,她就主动去给对方做检查,再探探口风。卫朝颜这么想着,身体上的疲倦袭来,叫她闭上眼沉沉睡去。
“囡囡,囡囡……”
卫朝颜只觉得自己身子沉得很,她听到有人叫她,但却动弹不得,更不知道对方是谁。
谁在叫我?是谁在叫我?
“囡囡……离开这里,往……”
离开这里?离开黄牛村吗?
往?往什么?继续说呀!
卫朝颜只觉得心中焦急,可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刺骨的冷风透过破烂的窗户吹进来,扫过卫朝颜的脸,冷得她打了个机灵,瞬间就清醒了。
瞪大双眼,卫朝颜躺在床上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她半直起身,将头探出床幔,便见原本就破烂不堪的窗户,不知何时又被吹破了几处。冷风全都刮进来,难怪凉飕飕的。
卫朝颜揉了揉自己的脸:“我刚才是做梦了么?”
梦里说了什么,她有些记不清了,但她对那句“离开这里倒很是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