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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的将来就在这里毁了。
所以她撞开她,用尽全身力气向外跑去,却在快要踏出门时,被外面进来的人抓个正着。
“小云,你怎么这么不乖!”
来人拽紧祁云的胳膊,满嘴黄牙,口气熏天,在她耳边说道:“嫁给我儿子,还亏你了?要不,我凑合凑合,你跟我?反正你们母女,也一直是我养活的!”
“呸!”
祁云被桎梏着,被迫看向眼前的油腻男人--剧团老板,他头发稀疏,像极了癞蛤蟆,恶心感由内而生,“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跟你!”
祁云怕了,她刚成年,不想就这么被毁了。
“去你的!好久没揍你,皮痒了是不是!”
剧团老板一脚踹在祁云肚子上,砰的一声,她摔在地上,关节处砸的生疼,腹部的也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这份疼让祁云警醒自己一定要逃出这个地方。
祁云不顾一切,咬牙起身,急急往外跑。
“敢跑?快追!”
她用尽全身力气跑出了后台,四周一片漆黑。
这剧团是到各个乡镇轮流表演的,五块到十二块一张票不等,在一个地方表演三天又辗转去另一个地方。
这里,今天才到,祁云根本就不熟悉环境。
天太黑,祁云看不清前面的路。
然而剧团的人又在后面穷追不舍,她只能玩儿命跑。
她知道一旦被他们抓住,只会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关起来给剧团老板的傻儿子传宗接代,或者成为剧团老板的禁脔,所以她只能逃。
祁云借着微弱的光,拼命的跑着,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脸上也火辣辣的,双腿愈发软,但她不敢停,朝着光更亮的方向跑。
前面一条马路,路上车子川流不息,祁云怕被他们追上埋头往前冲,她宁可被车撞死,也不想被他们抓住。
突然一道刹车声灌破祁云的耳膜,随即一道刺目的光照向她。
祁云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顺着光看去,有人从车上下来,走到祁云跟前低头一看,而后朝车上喊了声:“邬总,是个女孩儿!”
多年后,祁云想起这一幕,有后怕,有庆幸。
后怕和庆幸的理由相同:她的命运,竟在这个叫乌烬的男人一念抉择下,彻底颠覆。
他也会逼她嫁人,逼她嫁给一个,比她大三十几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