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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会,突然想起二哥还是支持自己的,赶紧抬头去跟他商量接下来的事情,可没想到二郎又翻开了书,老神在在坐那看起来,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造势,弄得她又是一阵憋闷,只得跺了跺脚进屋来个眼不见为净。
到了吃饭的点,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扒拉着饭,陆晓雨几次想开口提提药材的事,可姐弟几个明显把这事当做了小孩子过家家,谁都没接话说,搞得她只好闷闷地扒着饭,听爹娘说些村子里的事,什么王二家的妯娌为了只鸡吵架,李大他娘在地里摔了一跤之类的,听得她心里烦糟糟的。
好在让她郁闷的时间不长,虽说是Chun日,可这些天的日头很是不错,只隔了一天白色内皮就晒干了,分出一部分抢水洗净了继续晾晒着,只等着干到七八分时润匀切片了,算是生桑白皮。其余的都小心地抱进了厨房,准备炮制。
大概是陆姐儿和陆氏说过了,大家都各忙各的,任由几个小孩自己玩去。陆晓雨本想自力更生,可奈何不会生火,只好央着二郎撇开了书拖进厨房帮忙。
二郎拿了些干草松松地折成一团,再用火折子来回一划,烧着了干草团丢进灶坑里,挑了几根细树枝插进草团里也烧起来了,这才架了干柴把火彻底地烧了起来。
看他轻轻松松生好了火,陆晓雨羡慕之余,也把注意力拉回到了刷干净的大铁锅上,等锅里的水渍尽数烧干了,又不放心地拿抹布重新抹了一遍,感觉铁锅热了起来,才抓了一把桑白皮放进锅里,想了想,又抓了一把进去,用手翻了两下就觉得锅的温度越来越烫,到后来烫得下不了手。
二郎把柴火烧得旺旺的,就从灶台后面走了出来,站在边上看她拿起准备好的布条细细地缠了整只右手,在锅里时不时地翻炒着,直到白色的桑白皮炒得微微发黄才取出来搁到簸箕里。不得不说,她的手法简单而流畅,厚厚的布条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动作,好像早就习惯了这种动作一般,炒好的桑白皮火候基本没什么区别,微黄的表面偶尔带几点焦斑,透着药材独有的味道。
簸箕里的炒桑白皮越来越多,她的动作也越来越简洁迅速,额头被灶边的热气熏得沁了汗,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