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还有点回不过神,双眼愣愣地看着窗外。
过了好半天,地上躺的人终于忍不住,一个鲤鱼翻身跳了起来,走到床榻一侧,垂手静立。
“主子……”
见蓝袍男子一直不说话,岳林再也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
蓝袍男子目光有些迷离,利落地坐起了身。
“主子?”
蓝袍男子一抬手,窗户之外,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正是之前追出去的褐袍人。
“这位姑娘倒是有勇有谋的,只是到底是什么来路啊?”褐袍人疑惑地看向岳林。
岳林摇了摇头:“问我啊?我一进来就发现有人躲着了,你和主子却都一副她不存在的模样,我自然也就不多话了。”
褐袍人无奈道:“是主子示意不用管的,我也发现那姑娘没有任何武功,若是有人派这么个姑娘来办事,怕是脑袋被门板夹了吧。”
蓝袍男子若有所思:“别忘了,没有武功有时也能置人于死地。”
褐袍男子和岳林对望一眼,忍笑低下了头。
“对了,这位姑娘闹这么一出会不会坏了我们的事?”
岳林摇头:“从头到尾我都看着,应该不会,不仅不会,还有可能让效果更好。”
褐袍男子点头:“也对,我们主子什么时候着过别人的道?就算是演戏,也不能丢了名声。”
蓝袍男子似乎没有听到两个侍卫的讨论,自言自语道:“她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啊?话什么话?”褐袍人莫名其妙地看看自家主子又看看岳林。
“陆壬,你去查一下这姑娘的底细。”
被唤作陆壬的褐袍男子点头:“是,属下回去就查,想来这位姑娘应该只是意外出现在这里的。”
意外?
蓝袍男子自顾自微微一笑,多久没有出现过意外了,有意思。
……
假牡丹夺门而出以后,匆匆穿了衣服,离开万花楼后,强撑着在镇子上东绕西拐,最后跌跌撞撞进了一家药铺。
药铺后堂,假牡丹单膝跪在地上,她面前立了一个黑衣人。
“属下,属下不辱使命,已经确定那人没有异样。”
黑衣人虚虚一扶,假牡丹连忙自己艰难起身坐到了一旁。
“你确定?”
“主子放心,属下确定,那人中了春.药,而且在我媚术的施展下已然动情,可是双眸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