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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不过中年之态的男人,相貌普通至极,在这个年纪,本应该是男人最如龙似虎的年纪,可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你瞧不见这些多余的东西,你只能从男人的脸上读到饱经沧桑的疲累,仅仅刚过而立之年,男人的发梢间已经能看出些许斑白。
是时代的悲哀,还是这个男人的悲哀。
“想不到呀,想不到呀,最终还是让他给逃了,”男人手抚栏杆,轻声叹息,口中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紧紧跟随在男人身后不远处的内监连忙上前,小声说道:“陛下,皇后娘娘托老奴给陛下带个口信,希望陛下能多为龙体考虑,而不要因为这些琐事劳累了身子。”内监说完,早有四名小太监从旁走出,在四名小太监的手中托着一方宽大的银质托盘,在银质托盘上放置着一件厚实的黄色大氅。
“皇后,至少在这个乱世之中,还有人心疼朕的身子,”在内监的服侍下,大衍武帝司徒云奉穿上那件黄色的大氅,顿时那露台上扰人的寒意微微好转。在穿上大氅后,司徒云奉将头偏过去,然后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可惜你终究是那个人的女儿,不然朕一定会更加疼爱你吧!”
“陛下为何不高兴?”不知道为何,一向谨言慎行的内监今天会突然发问,在平日里内监都是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帝王,谨言慎行。而今日,或许是在露台的关系,又或许是在帝王的身边呆的久了,又或许是看着面前那个疲累的帝王,内监或许心生不忍,不忍心面前的帝王再如此劳累。
因为只有离皇帝最近的人才知道,为了这个即将没落的王朝,司徒云奉究竟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为了这个即将没落的王朝,司徒云奉有多少个夜晚是在天启殿中独自度过,当那从前线传来的一封封战报,都要经过司徒云奉的手笔。特别是在近日,随着南晋国灭,司徒云奉要处理的事更是多了,除了安排关于南晋的接手工作,然后便是大衍上将越青玄。
越青玄是同司徒云奉自小一起在宫中长大的玩伴,越青玄其父越元在先帝时便是先帝倚重的武将,所以越家在朝中备受器重。当越远病逝后,越青玄自然而然地世袭了父亲的爵位,然后成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