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找宿管阿姨?没用的!钱丢了只能自己把这口恶气咽下去。
这钱丢的也是蹊跷,怎么自己就凭空消失了,长了腿?化成了钱精怪?
“我怎么这么倒霉!”用力一拍床铺,“十六块五毛啊”我忽然想起薛绪辉,他今天可是真奇怪,平常不怎么买吃的,偏偏今天在我丢了钱之后吃香的喝辣的了。左思右想着,越觉得薛绪辉嫌疑重大,好像我成了包青天,从那些个蛛丝马迹中便能判断出他是犯人,百分百确认。于是乎,我将老白叫了出去,向他低声说:“今天早晨你知不知道谁是最后一个出去的?”
老白诧异地看着我:“不不是你吗?你起来的最晚,你是最后一个啊”
“哦!”我拍了拍脑瓜,“也是,我给忘了,那你知不知道谁又回来了?”
老白想了会:“我不知道,我走的早,赶着抄作业去了,还被骂了哦!对了”
“什么?”
“李博文回来过,他忘带作业了,又回来了。嗯!没错,他回来过!”老白一脸认真地说。
“好,我知道了。”我低头沉思着。
怎么可能不是薛绪辉?李博文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是他?李博文最近和瑞晨可是走的近,我看他俩可是说说笑笑的好热闹!
“你们谁看到我的钱了?”我一回宿舍便问。
“没有啊。”几个人说。薛绪辉已经脱了鞋躺到床上。我又问了句:“那那有人回来过吗?”
“没有。”董华带头说,我一瞧李博文没有回应,走到他床前问,他在上铺躺着。
“你上午回来过没,李博文?”我戳了戳他,他背向我。
“嗯?”他转过身来,“什么?”
“我说,你上午回来过没?”我问。
李博文揉揉眼睛,嘴里蹦出来两个字:“没有。”
“你不是回来拿过作业吗?”老白忽地来了句。
“哦那个昂!对!我回来拿过作业。”李博文似是恍然大悟,磕磕绊绊地说。
“那你刚才还说你没回来?”我说。
李博文接着说:“哦,我刚忘了!”说完又转过身去,一声不吭了。
我跟老白对视一眼,无奈耸耸肩,证据又拿不到,胡乱猜测的又不算数,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