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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那掌风,重伤是不可避免的,新伤加上还未完全愈好的毒伤,不死也要半条命了吧。
救她,值得吗?
不救,但似乎又有些可惜她,毕竟现在他还是蛮喜欢她的,柔滑身子。
救或不救?
虽然只一瞬,但羌赤汐的脑子里却闪过了种种,考虑到了各种可能,末了便决定出一掌来击弱景津所发出的掌风,死,活看她运气吧。羌赤汐在心里想着。
而景津一见到不该出现的满月,心里也打了个突,又见到羌赤汐的脸色变化,心底便有了主意,硬生生的收回一些掌力,又将手掌转了个方向,将原本袭向了满月心胸的掌风转到了肩处,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骨头“咯咯”碎裂声,满月便如破布般轻飘着身子斜斜的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鲜血便从她的口里溢了出来,清澈还带着婴儿蓝的眼直直的盯着一动不动的羌赤汐,似是在问他“为何?为何不救?为何?”虽然这只是羌赤汐的想法,但不可否认,他把这事往心里去了。
景津在挥出掌后便一直注意着羌赤汐,尤其在发现他见到落在地上的已无生命迹像的满月时,脸上一闪而过的灰败,对于刚才的想法心中更是肯定,却也有藏不住的惊讶,传言,北凌王冷酷无情,不只是对生死相交的部下,甚至连对他自己也是无情极了,如这次受伤,一般人早丢下国事跑去先救自己的命了,但他却依然仿若无事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直至撑不下去了,才被属下抬了过来救治。
一直以为北凌王无心无情,但今天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堂堂北凌王为了那个只有普通姿色的女子变了两回面色,虽然只是一闪,但这逃不过他从小便见识各种人的眼。
不管为什么,显而易见的是这女子很重要,至少对北凌王有着特殊的含义,即使她是北凌王最不屑的女人。
而这个理由,便够了。
不枉费他受到反噬的内力的危险,留下了那个女子的命,但还有一步,最重要的最后一步。
“啊?你没事吧?”景津的嘴角缓缓的溢出一行血,浓浓的滴在地面,盛开朵朵红艳艳的花朵,糜糜的妖冶,苍白的素手按压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