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泼在乔文秀身上，冷水瞬间湿哒哒黏腻着，如同冷蛇缠绕在身上,使人的筋骨与血脉凝固，现在虽然夏季，但在地下，所有一切都变成死物。
杨术冷笑两声，两手相叉，像是在关照着某人说：“泼盆水是给你清醒，免得等会副处审问你犯困。”
乔文秀没有说话，只是定看着杨术，一双眼睛透过杨术背后的墙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审讯室门开了，进来一个穿黑风衣长皮靴，五官俊美，气质温文尔雅的青年，杨术一看副处来了，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狗腿般拉开椅子让他坐下。
杨术谄媚说：“副处您可算来了，这女的我审讯好久，连个屁都不说，嘴巴硬的很，你看我是不是可以上刑。”
裴安年摆了摆手，示意杨术靠过来，侧在耳边轻声说：“把年年带过来。”
杨术眼睛一亮，向裴安年猛点头，不愧是副处，够狠够辣！
杨术离开后，裴安年把审讯室内的人都赶了出去，确定没声音后，人似是放松下来，一靠在椅子上单腿翘着二郎，面带不羁，说：“乔文秀，女，临城人，家中无父母，有一个弟弟。”
乔文秀在听见弟弟二字时，眼睛亮了亮，但很快恢复平静，裴安年见效果达到了，嘴角勾了勾，又是放松说：“有人把你供出来，说你有不少情报，而且还是，关于她的。”
乔文秀平静道：“长官或许误会了，我不过一介老百姓，平平无奇，不过刚从国外回来，不知道你口中的她是哪位。”
裴安年又是一声笑，同样平静道：“好个平平无奇。”
桌子上出现了一堆老旧少年照片。
裴安年说：“认识他吗？”
照片里清秀少年挽着一人笑的阳光灿烂，后背是老旧破落的街巷，热闹无比。
少年正是乔文秀的弟弟，乔文良。
乔文秀脸色发白，有些控制不住问：“你怎么会知道他……这个人？”
裴安年摇了摇头，手指向少年挽着的人，房间本是漆黑无比，俊美的五官在烛灯的衬托下，显得神秘莫测，问：“我是说她。”
这一讲乔文秀更不淡定了，神情幽转，发慌的不敢说话。
不，这不可能！
特工处怎么会知道她的存在？
乔文秀坚定回答："我不认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