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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没有兵器,无法格挡,只能躲闪,这就吃了大亏。
普风刚躲过浑水摸鱼,出其不意又到了,这真是让普风感到出其不意的一招,刀唰一声奔他脖颈砍来,虎头绣春刀锋利无比,能削铁如泥,切他这血肉之躯,那还不和切豆腐一样轻松。
普风暗叫不好,慌忙缩颈藏头,稍微慢了那么一丁点,脑袋上炒肉拉皮给片下一块去。就这一片,普风就受不了,鲜血直流,疼得一捂脑袋,抹头就跑。幸亏跑得快,否则非丢了老命不可。
牟荣添宝刀还鞘,和李皎月趴在李正平身边,李正平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看上去命不久矣,他有气无力的说:“丫头,你先一边待会儿,为父有几句悄悄话要对荣添讲。”
李皎月哽咽道:“爹爹,你伤的不轻,女儿这就送你老去医治,你保存体力,不要多言,等养好伤再说不迟。”
李正平苦笑道:“爹爹的身子自己知道,恐怕是不行了,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孩子乖,听爹爹的,先一旁待着,让爹爹和荣添说几句话。”
李皎月哭着离开,走到路旁。牟荣添俯身道:“世叔,你要对荣添说什么,你尽管说就是。”
李正平进气少,出气多,困难的说道:“荣添,这事儿暂且不能让丫头知道,其实他并非老夫的亲生骨肉。”
这话一下子就把牟荣添弄蒙圈了,他疑惑的说:“什么,皎月并非你亲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正平又道:“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有一天,我在沧州街头遇上了一对行乞的母女,她们就是丫头和她娘,那时候的她刚三岁多。当时我见她们母女甚是可怜,就施舍了几两银子。也就是因为这几两银子,丫头她娘认定我是个好人。她说自己得了菜花病,活不长了,想将丫头托付给我,无论为奴为婢,只要管口饭吃就行。
“我的妻女被仇家所杀,如果我那可怜的女儿活到今天,和丫头的年纪差不多。当时我看到丫头就想起了我那可怜的女儿,于是就答应了丫头她娘的请求。
“丫头他娘说她们是肃宁县人,丫头的父亲叫李进忠,她娘叫李二妹,她小名叫玉儿。真是巧,她原本就姓李,这似乎是冥冥中注定我们有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