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丝毫不同,毕竟他找了她五年。可并不代表他会介入有妇之夫之间。这一次,或许也会是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
“要是我真想对你怎么样,就算是叫破喉咙,也逃不出我的手掌。”
可能是他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冷硬,言书雅几乎是没有迟疑地相信了他说的话,要是她知道随便在外面拉了一个男人,就是这种没办法随意甩开的人物,就算是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会动!
她指尖紧紧地扣了一下,扬起脸看着他,“是不是我洗了澡之后,你就可以放我离开了?”
阎祈轩唇瓣微动,正准备说些什么——
“叩叩叩!”敲门声响,阎祈轩微顿了一下,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言书雅抿了一下唇,走过去,打开门,默默地把服务员递来的裙子拿了进来。
关上门,转身望向他——
男人从容地迈步走到沙发坐下,姿态优雅地从裤兜里掏出包烟,用打火机点燃,幽蓝的火光直往上窜,“如果你想跟我擦出一些花火,或许,我可以考虑——”
没有犹豫的,言书雅抱着裙子进入了浴室——
阎祈轩看着那紧闭的门,眼底泛起一丝难辨的温度。
当言书雅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之后。
此刻,阎祈轩正慵懒肆意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指尖夹着根细长的薄荷烟慢条斯理地抽着,白色缥缈的烟雾笼罩在他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听到脚步声响,他轻掀起了眼皮。
浴室内,一个年纪约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有些迟疑地朝他走了过来,她柔软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肩上,身上穿的是红色吊带长裙,贴身紧致,将玲珑曲线暴露无疑,精致白皙的锁骨在红色的衬托下刚刚好!
他黯黑的眼眸深凝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把指尖的烟蒂在烟灰缸熄灭,将一杯水跟两粒药往她面前一推,“吃药。”
言书雅站在他跟前,看着那药,有些犹豫没动。
知道她心底再顾虑些什么,阎祈轩也没有生气,他慵懒地沙发后一靠,“对于女人我从来不屑于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这是刚叫司机在外面买的感冒药。”
要说刚才是震惊,那么现在言书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