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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财迷到这种地步,命都可能要没了,却还不肯放手那些钱财。
千沧雨神情认真,“大人,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带着它们,少说也要十几日才能出得了乌衣镇。”
说完,她问:“大人此次出门是有何要事?”
门外,已经冲破毒气束缚的束谷听得胆战心惊,还从来没人敢问大人这种问题。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大人破天荒地回答了她:“找人。”
千沧雨点点头,认真道:“找人的话就更不能耽搁了,世事无常,没人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万一路上耽搁了,找去时人已经走了,或者已经......”
千沧雨做了个抹脖的动作,说完提醒道:“切不可耽搁啊。”
江言郎顺着她的话说:“好像有点道理。”
千沧雨轻轻地像弹灰一样拍了拍他的衣领,“我也是为了您好。”
“要我说谢谢吗?”江言郎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杀气,千沧雨并未察觉。
千沧雨迟疑着回答:“可以。”
语气虽迟疑,意思听上去却非常理所当然,就好像她真的帮了千沧雨大忙。
江言郎看着千沧雨认真凝望他的样子,一时失神,“谢了。”
说完,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不对劲!他被打劫了,还说什么谢谢?这事要是传出去,督府统领的脸往哪儿搁?
门外一直守卫着的副统领束谷已傻眼,但他没有想到他家大人找回颜面的办法不是对付千沧雨而是把他敲晕!他只觉一道力落在头顶,两眼一黑就晕过去了。
屋内,江言郎强压下那种从没有过的却无比强烈的屈辱感,说道:“银子我可以不要,但有样东西你必须还给我。”
堂堂督府统领,人人谈之色变,如今却跟个小丫头片子讨价还价,也是够了!
千沧雨试探地问:“你是说那张破药方?”
“破......”江言郎差点吐血,那张药方贵比城池,到了这丫头嘴里居然成了“破药方”。
不过很快江言郎就收起了情绪,眼中满是狐疑,却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认识那张方子上的字。”
千沧雨没把那方子当回事,随意回道:“勉勉强强认识几个吧。”
江言郎眼中瞳孔微缩,一个计策在心中有了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