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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被人发现颜面扫地,不如主动摊牌或许能挽回一些尊严。
“我……”
就在徐起准备坦白说自己得了色盲症,已经丧尸了最基本的验尸能力时,站在对面的小警员说出了一句让他毕生难忘的话:“徐哥,啥时候练的字啊,可够狂草的。”
练字?
徐起糊涂了,什么练字?
小警员高举手中的A4纸,饶有兴致,“报告啊,我记得您不是习惯电脑打印的么,今天怎么改手写了?”
开什么玩笑?
自己连笔都没有提过,哪来的验尸报告。
“是您在跟我开玩笑吧,这里就您一个人,不是您写得难不成是他写的?”小警员指着解剖台上那具长度只有73cm蜷曲状的蜡化女尸,不合时宜地开了一句玩笑。
然而,就是这样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话,吓到了徐起。
更加诡异的是。
此刻解剖台上的蜡尸已经被掰开,手脚分离,内脏也悉数剥离,刀刀入骨,明显是经过了严格的解剖处理,这怎么可能?
“报告给我看看。”
徐起的声音很沉重,在小警员疑惑的审视中接过验尸报告。
没错。
上面的字迹潦草无比,处处透露着强烈的诡异感。
昨晚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解剖尸体,更确定期间解剖室里就只有他自己,那么这份有理有据的验尸报告从何而来,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死者自己起来解剖了自己再写下验尸报告?
“哥?你没事吧?”
徐起以尴尬回应,谎称,没事。
小警员带着那份离奇的验尸报告离开了,留下惊魂未定的徐起独自在解剖室里。他应该感到庆幸,因为这样自己就可以留在解剖室里继续工作,可这荒唐的事实却让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半小时后。
徐起参加了局里召开的案情研讨会。
他如坐针毡,窗外惨白色阳光与窗内灰黑色的人们无一不让他感到紧张。
这一次,他又得到了夸张。
局领导说,他延用了前辈手写报告的习惯,而且条理清晰,据理力争,对案情侦办具有重要意义,值得推崇与鼓励。但那一张张满意的笑脸以及声声赞扬并不能让徐起引以自豪,反而让他坐立不安。
“下面我来读一下徐起的验尸报告。”
刑警队长张汉挺直腰板,字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