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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人也不曾安排给千雪。
素常活计,俱要亲力亲为。
从静兰院回来,她疼得晕倒在了床边。梦里,那种虫蚁爬上伤口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惊醒之后发现,这根本不是梦。
涂了蜜的伤口上,爬上了一层黑乎乎的蚂蚁。
她只得劈柴烧水,忙活到了洗完澡,才想着给洛宗汇报谢杳的可疑之处。
狼毫蘸着浓墨刚刚在纸上写下“洛宗哥”三字,大门就被洛云推开了。
无处可藏。
洛云双手在身后紧握成拳,额上的青筋像是随时会爆裂一样膨胀着,他一把拂开案上的笔墨,探手拎起千雪的衣襟,贴在她耳边道:“宫千雪,皇兄已经把你赐给我了,你就是再想着他,也没用。”
他声音极轻,似未带着任何的情绪,只是千雪知道,这恰恰,是他怒极的表现。
千雪张口想要解释,可是洛云不曾给她说话的机会。
洛云突然咬上她的脖子,鲜血顺着千雪的脖子流入了她的衣襟里,洛云这一口咬得极重,像是带着彻骨的恨意。
他恨她!恨她取消与他的婚约,恨她宁愿去做洛宗的玩物也不愿嫁他。
“洛宗把你推到我这儿是想恶心我还是恶心他自己?”洛云说着一把扯下千雪的裤子,一举顶了进去:“跟我穿一双破鞋,他这个九五之尊,倒是不嫌脏。”
干涩的甬道未经任何前戏便被异物刺入,千雪疼得一窒,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她艰难道:“洛云,我跟陛下清清白白,我不是破鞋,不是!”
“不是?”洛云满脸狰狞的面上露了讥诮:“宫千雪,昨日是你初次侍寝,你的落红呢?”
洛云越顶越凶,激得千雪身上的伤又疼了起来,她面上露了痛苦,疼得弓起了身体,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渐渐地,被顶得舒服了,身上鞭伤似也没那么疼了。灯火如豆,在室内洒下了微微的光,映在千雪的眼中,却是一片悲凉。
洛云,昔年戈马湖畔你被凉军围困,我率军前往营救,却不慎堕马,裆下血流不止我亦没有停止营救你的脚步。那次之后,大夫说我失了女人贞操的象征。
我不会有落红了,你也不会相信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