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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瞪得似铜铃一般,“太子爷她胡说!妾身来只是讨回公道!是她让我滚,说死了一个而已,多生几个便是了!我气不过……”
“你……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洛栀韵惊骇万分地指着林柔儿,截了话头,“分明是你来兴师问罪,我只是让你养好生子为殿下繁衍子嗣,你怎能倒打一耙,还掌掴于我……”
那羊脂玉般的面颊泛着微微的红,再如何,受的伤总假不了!
孰是孰非,似乎立见分晓。
宇文澈阴冷的目光扫了房中俩丫鬟,当下无论是林才人的女婢,或是圆儿皆垂头耷脑。
孰是孰非,似乎立见分晓。
“二哥这里好生热闹呐!”
就在此时,院子里传来慵懒温润的调笑,洛栀韵目光越过宇文澈肩头往外瞧,便见来人身着一身玄色锦袍,衣摆出用金丝线绣着宝相花,发束玉冠,一双如星河般深邃的眉眼,丰神俊逸中带着几分懒散与漫不经心。
帅哥啊!
宇文靖脸色愈发阴沉了些,“四弟来了……”
今日宇文澈宴请了各位兄弟同僚,明眼见了家丑,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相比于宇文澈黑如锅黑的脸,四皇子宇文靖一把玉骨折扇敲在手心,悠悠地瞥了眼林柔而,嗤笑,“太子府的侍妾就是不一般呐,臣弟瞧着身份地位都要越过太子妃了。”
此言一出,宇文澈的神情更是难看。
宇文澈乃是未来储君,天之骄子,自然不会做宠妾灭妻之事,他阴沉开口:“太子妃平日虽有性子,但如今也为你退让,倒是你咄咄逼人,既然你身子抱恙,倒不如静养在屋里禁足,无召不得踏出门一步!”
“我……”林柔儿跪着,有口难辩。
正欲再说,却被下人拖了出去。
“多谢太子爷体恤……”
洛栀韵感激涕零,柔柔弱弱地靠在宇文澈身侧,颦眉轻轻rou捏着自己的手腕,就连圆儿也看不透自家太子妃演的这是哪一出戏。
绿茶才能左右逢源的道理,洛栀韵不会不懂,既然要绿,那就绿个透透彻彻祖母绿!
原主太子妃出身勋贵,父亲忠勇侯,母亲虽早逝,却也是嘉阳县主,洛栀韵自幼性格飞扬跋扈,刁蛮任性,她要的东西势在必得,能让她退一步,比登天还难。
她这般温婉倒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