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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贴在他的衬衣上,“这里有苏安妮身上的香水味,还有,就在刚刚,秦初云还在你的怀里,你不觉得膈应吗?”
她看着他眼里那个小小的她,再无神彩,“我知道你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你放了我吧,就当我求你。”
她已经放下了自尊,以最平和的语气,乞求他,可他的眼神冰冷地像冬日里的寒霜,
就在她以为她又惹怒了他,他却轻挑着她颊边的几缕发,在鼻尖嗅过,满盈茉莉的清香,让人醉了,可他还能控制自己,“我喜欢大家一起玩,怎么能少得了易太太?”
“你疯了!”
迎着她的惊呼,他一把抬起她的身体,将她抵在化妆台上,“疯?你应该谢谢我,什么都想着和你好好分享,要不,再叫上你在梦里喊过的那个男人,我们大家一起玩,让我看看他如何让你快乐,快乐到你想他想到夜不能寐?”
“你什么意思?”她不可置信,
“在我身下喊着别的男人,易太太,你不觉得膈应?”
宁哥哥?
她如雷灌顶,他却突然擒住她颚,一股脑吻上,“他是不是像这样吻你?”他拨了她的浴衣,“是不是像这样抚摸着你,你还会伸手搂住他,热烈的回应他?”
那眼里的寒光令人寒颤,他却如梦初醒,狠狠将她推倒在地,“谷雨,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她颤栗着,
“但只要那一纸婚书在,你生是我易远臻的人,死也是我易家的鬼,放过你,想得美。”
她只觉痛苦,那股子酸涩咽在喉间,浓得哽咽,泪潸然而下,劈里啪啦地砸在了她手背。
夜已静了,细细的呜咽声,那样可怜兮兮,男人却冷声道,“易太太,今晚是不是该好好服侍你的丈夫?”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脸,他却漫不经心地笑,“脱!”
她凄凄地看着他,满脸泪痕,像个可怜虫一样,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她只觉屈辱,紧咬着下唇,却控制不住颤栗的身体,泪珠子一时间又如止不住的闸倾泻而出。
这样侮辱她,他有多快乐?
她真想就这样问他,可话到嘴边却难以言喻,只以着沉默,慢慢爬起,颤抖的手解了浴袍的带子,她褪了去,赤果果地站在他眼前。
满意了吗?
这样侮辱她,他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