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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当忧国忧民,为国为家,只知道写些个情情爱爱,甜言媚献的哪里有半分文人风骨,也就能在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嘴里传唱罢了!”
这是一旁人群中倒钻出个书生,那身子骨弱的一阵风,一吹就倒,倒是眉目晶亮的很:
“这位仁兄此言差矣,这李三变的一曲《望海潮》,承平气象,形容曲尽,大写京都之繁华,‘云树堤沙,怒涛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重湖叠瓛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试问当今文坛有几人可以写出如此绝句来。”
“都说了,此乃其拜谒之时的媚献之词,竟也让你们如此推崇,尔等不过一丘之貉罢了。”
那男子甩袖将去,却被人一把扯住了,身子一侧,却掀翻了女子怀中的木盆,放洗好的衣服滚了一地,还有还有一荷花式样的抹胸,摊了开来,格外显眼。
围观中几个浪荡轻浮的站在一旁笑得狂,女子的脸顿时红的透了,“你!”看着那人,怒又发不出,蹲下去去拾衣服,那人也是面有尴尬,欲言又止,只蹲下来帮衬着拾捡。
“不准你碰!腌臜东西。”
“呦,钱家姑娘,谁碰你抹肚儿不是碰呀!人家好心帮你拾东西,不领情也罢了,倒反咬一口又是何必呢!”
胡灵看着先前开口的,中年妇人,上下打量着,那女子拾完衣服,捧着木盆,低头在原地站了一刻,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只好转过身,想要冲开着那围起的牢笼。
真是只只会扮艳的软骨头狐狸。"又有围观者缩在人群里面咕咕囔囔的骂了一句“女子何必难为女子。”那先前与那女子吵架的男子倒是没耐住,只说了这么一句。
倒是点燃了炮口。
“呦呵,这狐媚子媚人的功夫可是又有长进阿,上一刻还在吵着架,这捡了个抹肚就有帮衬着说话了不是,我看你这书生也是给贱坯子,想爬这小贱人的床了。”
“是阿,腌臜货配给贱人,都也不亏。”
那先前的风弱书生摇了摇头,退回人群里面,也怕殃及自己。
那抱着木盆的女子,摸着脸,冲开了人群,只剩下那摇扇的书生独自一人面对那怏怏众口。
那书生横眉一拧,白扇一收: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