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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没有雾霭,没有那种特别隐晦的暗黑。
季子墨一定心神,情不自禁朝那扇有光的窗口走去。他能听见某一种器具磕碰的清脆响声,还能隐约听到吭哧大口喘息之声,就像一男一女在一起做那苟且之事的粗重喘息。
他慢慢靠近窗口,越是靠近心莫名的紧张,砰砰狂跳。
季子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紧张,不就是一扇窗而已。他大脑在假设,窗口里的人在做什么的画面,假设的画面让他顿然失去继续探看的兴趣。
季子墨忽然想撤回。还没有退步,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令他身子一僵,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气息。本来是后退举动,变成加快步伐靠近窗口。
偷窥不是季子墨的菜,至少从潜进奶奶密室那件事之后,他忌讳这么偷偷摸摸的看事物。
可现在,他是不由自主的看了窗口。
通过窗口看里面,映入季子墨眼里是一片血淋淋的画面,地上,墙壁上,挂着的钩子上全是血。一具被剥皮的尸体,大字型捆绑着,一个戴着面具的赤膊男人,正大口大口喘息,拿刀熟练麻溜的完成剥皮的最后一道工序。
季子墨瞪大眼睛捂住嘴,提防自己发出惊叫。他一步步的后退,后退,继续后退,想要悄悄离开——就在他后退时,不小心磕碰到一块凸起的石头,他被石头绊倒发出一声惊叫。
季子墨能听见窗口传来大的动静,是刀具掉在地上的哐啷声,接着窗口探出一颗硕大的脑袋,脑袋上有一双红彤彤的眼……
季子墨从没有想要窥视谁的秘密,奶奶那件事是他懵懂无知无意间闯进去的。
他知道窥视了别人的秘密,其结果是很可怕的。
季子墨从噩梦中醒来,浑身汗湿透。还心有余悸中,心,噗通噗通撞击胸腔。坐起来,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总觉得那个可怕的男人,会很快追来。
会杀人灭口,他窥视了男人剥皮做灯笼的秘密。沉重的叹口气,迷惘的环顾四周,听到自己家窗口下传笑语喧哗声,才惊觉这是现实中。
那扇窗口下是一家大型汽车旅馆,在旅馆前面是停车场。早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