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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而来装了个满怀。清衣素带,冷眼寒眉,几乎就是秋雨入帘般撞入他怀中的不是别物,正是他那个冰山美人。钟如风几乎就是受宠若惊,目瞪口呆的细看这紧皱着眉的人儿,未施粉黛,未佩钗环,未着华彩,淡色衣裙,墨染秀发,清冷容颜。这个几乎就是一丝修饰也没有的人儿,才当真配得上“天生丽质”四个字。钟如风看着眼前的美景心底暗笑,却不忍心说话来打破这个短暂的平衡。
“还以为这种狼狈的状况除了我,不会发生在别人身上呢。”
月舞一脸懊恼,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绊了一跤“放手。”
“我说姑娘,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啊。”钟如风一脸坏笑,非但不放手反而抱得更紧“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我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呢。”
月舞不再废话,用力想推开面前的人。
钟如风心中一紧,疼痛,伴着冷风,潮水一般袭来,“月舞,呃,不要动啊……”
月舞不理他,也不听他的话,只一味的想离眼前这个人远一点。
心痛一阵急似一阵,钟如风想收回手,可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月舞,你,可不可以,不要推开我。手臂下意识的收紧,我,并非是想轻薄你啊。这话就在嘴边,却,无法说出口。
见钟如风没有一点想放开手的意思,月舞是真的动了气,几乎就是挣扎一般的想要挣开这紧拥着她的怀抱。
看不到表情,只能看到略有些凌乱的发丝,稍显清瘦的背。听不到话语,只能听到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已是凛冽的风。
月舞安静下来,似乎是不再挣扎的飞鸟,静默的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拥抱。她本来就是善于忍受的,她的安静,冷漠和顺从,已经由来很久了。她对一切漠不关心,对凡事不闻不问,永远像个路人一样面对着世界上发生的一切,只是远远这站着,看着,有时似乎是连看也没有看到。她有时候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忍受一切,是不是可以永远冷眼旁观。
心痛稍微缓和了一些,钟如风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那个衰弱到极点的自己,这姑娘没有看到。双手微微松开,真是想就这样怀抱着这个人啊,心底微微一笑,是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