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翰趴在我身上狠狠地撕咬着，我麻木地躺着，眼眶泛泪，手紧紧地捂住嘴巴。
叶翰抬头看了我一眼，伸手扯开我的手。
“顾清水，你都是这样伺候你的客人的吗？还是说他们都喜欢你这幅委屈的模样？”
叶翰无下限地羞辱让我心如死水。
叶翰推起我的裙子，没有任何准备，横冲直撞。
“嘶。”
我痛得忍不住抽气几声。
“顾清水，我当初就该要了你。”
叶翰的声音在身下传来，当初就该要了我？呵，我想起了我和叶翰的第一次。
那是大二的时候，叶翰有段时间刚从家里回学校，心情很差，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我问过他几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每次他都是看着我欲言又止，眼里净是挣扎的神色。
那天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是酒吧的服务生，他告诉我叶翰在他们酒吧已经喝多了，看了叶翰的手机最近通话记录就拨了过来给我，让我赶紧去把叶翰借走。
等我去到酒吧的时候，叶翰已经趴在吧台上，喝得酩酊大醉，脸上一片潮红。
我叫了辆出租车，把叶翰送回了海湾公寓。把他放在床上平躺好，我想去拿毛巾帮我擦洗一下。却见叶翰好像很不舒服地扯着衬衫上的纽扣，嘴里轻嚷着难受。我也没多想，以为是扣子扣得太紧了不透气，便伸手想要帮他解开几颗纽扣。
当我的手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叶翰却是低吼了一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醉眼迷离的双眸写满了情欲。
“叶翰？”
我轻唤了几声叶翰，可是叶翰却像毫无意识一般，呢喃着难受，埋首在我胸前不停地磨蹭着。
我不曾想过我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交给了叶翰。虽然是在他不清醒的状态下，可是我并没有拒绝，因为眼前这个人是我这辈子认定了的男人。
……
“呵，顾清水，这种时候你又在想着哪个男人？”
叶翰的声音把我的思绪从回忆里拉了回来，看着眼前正在我身上奋力的男人，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可我早不复当年。
“叶翰，你就这么恨我吗？其实我当初……”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叶翰，叶翰停了下来，抬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