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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穿着朴素。
枪击现场距离县医院不到五百米,就因为张大个多收了一元钱,双方发生争吵。
本来田世贵已经下车离去,张大个仍不依不饶下车骂过不停。
当田世贵听到张大个骂他:“狗日的土包子!”,他五米开外转身拔出手枪,“叭叭”两枪击倒张大个,然后往北门车站方向扬长而去。
正当大家为死者因为一元钱丢掉性命摇头感叹时,张大个的家属进来抱着他的尸体不停哭喊,我的内心像打开的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
一会儿警察和法医带人来运走了尸体,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急诊科暂时恢复了平静。
他们刚走没多久,我和医务人员还未回过神来,走廊上又传来哭喊声,另一伙人风风火火又抬来了两个患者。
“医生!快救命,被枪打的。”
我刚放下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急忙上前检查。男性患者一老一幼,是爷孙俩,每人头部各挨了一枪,两个枪眼流出的血液已经凝固。爷孙俩都已经全身冰凉,生命体征完全消失,早就失去抢救价值。
我和医生护士们还是按常规启动抢救程序,最终还是无力回天。
很快,刚刚走散的人群又围观上来,大家又惊恐不安地谈论不休,死者家属撕心裂肺地哀嚎,急诊科仿佛一下子又变成了灵堂。
从跟随进来的目击者口中,我了解到枪击事件的大致经过,开枪者还是那位打死出租车司机张大个的枪手田世贵。
原来死者的家就在枪手单位的斜对面,家里开了一个豆腐店,今天一大早,家里其他人出门办事,只留下爷孙俩在家。
早晨八点过,老人起来开门营业,邻居看到枪手走进豆腐店,大声问老人是否要豆腐钱?随后听到“叭叭”两声枪响,枪手关上门大摇大摆离去。
邻居赶紧通知家属跑回来,进门一看,爷爷倒在地上,头部周围流淌着一大摊鲜血,五岁的孙子睡在床上,枕头已经被鲜血染红。
警察和法医再一次赶回来带走了这两具尸体。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四声枪响,三条鲜活的生命被枪手夺走,小城的上空顿时阴云密布,街头巷尾,人人提心吊胆,谈虎色变,大家都担心这疯狂的恶魔突然降临,害怕自己厄运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