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嫉妒了。您既然爱护妾身,那就给妾身多收几个妹妹吧,来日屋子里也热闹。”
听秦筝说得温柔婉约,华思淼终于反应过来了,当下苦笑不已,但是也只能照着秦筝的剧本往下演:“唉,你不懂,这不是妹妹不妹妹的问题。”
听这一男一女对话,欢天喜地的丁夫人也傻了眼,她手指着秦筝,声音忍不住发颤:“你……这位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当然是他的妻子啊,夫人。”秦筝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我方才已经告诉夫人了,公子平素最听我的话。武定侯家的小姐是何等身份,肯进我们家,是我们华家的荣幸,怎么能推三阻四呢?所以我赶忙就来了。”
秦筝对这武定侯夫人很谄媚地笑着。
武定侯张甫看见这般情景,恨得直跺脚,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还是丁夫人反应敏捷,说道:“我们女儿不做妾室!”
“原来我弄错了?”秦筝很诚恳地道歉,“瞧我这事情做得。还好,我们也没准备多少东西,搬回去也不算太麻烦。公子啊,原来侯府并没有招婿的意思,您怎么就逗留在这儿不回客栈呢?您看这事儿,都让我弄错了,差点连您的生辰八字都带过来了。”
秦筝的声音好生委屈,她抓着华思淼的袖子就要擦眼泪。
看见秦筝这般动作,华思淼以为自己会打个哆嗦,心中倒是担心自己会露出破绽。但是真的等秦筝拉着自己的衣袖时,他竟然很自然地将手微微抬起,帮秦筝擦掉脸上的泪珠。
这动作自然至极,他自己也禁不住微微一怔。
秦筝本来就是来唱戏的。是的,她又不是华思淼的青梅竹马,与华思淼又没有婚姻之约,急匆匆地跑过来,只是想要拯救华思淼于水火之中,虽然挤出了两滴眼泪,也不过是演戏本领强罢了。哪知道华思淼竟然用袖子帮自己擦眼泪,那动作温柔至极,让秦筝禁不住一阵恍惚。
华思淼帮秦筝擦掉了眼泪,目光停留在秦筝的脸上,不由得略略一怔,心神竟然一阵恍惚。
他不由得有些疑惑:面前这人,是女子,还是少年?身为少年,面前这个人外貌只是清秀;扮成女子,清秀之外,竟然别具一种英气,那种英气让他记忆角落里的某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