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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出了什么纰漏让有心人钻了空子参他一本,俞振邦这个傻子,平日里也不知帮他善后多少回了,那些陷阱躲着都来不及,他竟然上赶着跳进去!
真是……真是脑子不好的家伙怎么也补救不及!
右相宋德生的一颗棋子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就这么废了,心中自然颇为不甘。
“来人,唤大少爷来!”宋德生对着下人吩咐道。
窗外的绿叶又抽了新芽,不知何处长出了朵朵细密的白花来,小小的花苞被微风吹拂,在枝头上也停不住,只能落入土里,被来往的洒扫下人踩了一脚又一脚,深深地碾进了尘埃里。
不多时,穿着黑底云纹锦缎鞋的宋家大公子走了进来,对着宋德生揖手行礼:“父亲,唤儿子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宋德生坐在上座,不停地用手指按揉太阳穴,仿佛这样能让自己不在因为这些蠢事烦忧,让自己的头痛稍微舒缓一些。
“铭礼啊,宫中宁妃娘娘不好了,那镇北军侯又心急办了蠢事,生生地折了我的一个人,这下子,宫中朝堂,便一下子缩手缩脚起来。前些日子托人办事,结果事儿没办成,反而叫人抓住了把柄,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些消息宋铭礼的人一早就打探到了,只不过没有急于出手,而是自己思忖了一番后,等着宋德生的人来请他。
并不是宋铭礼的父子情谊凉薄,只是他太过了解自己的父亲――生性多疑,出手狠戾,若是知道自己早知这种消息,少不了要猜忌一番,实在是不易得紧!
“父亲不必忧心,”宋铭礼不紧不慢的说道:“后宫朝堂,那一个都不是什么好生存的地方,行差踏错都极有可能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那两个家伙,不过是手中的棋子,废了就废了,还能让棋子划伤了自己的手不成?”
宋铭礼一字一句地分析,颇为有理,听得宋德生十分满意,频频点头。
“棋子没了,再养便是,重要的是棋手。明哲保身,韬光养晦,来日双倍奉还,方是正道!”
宋铭礼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狠戾,心中对左相一派的某些人已经有了对付之策。新的棋局已经布下,就只等对手坐上棋桌了。
当天晚上,偶有小虫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