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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容无欢攻来的一爪看得清清梦楚,反手一勾,已扣住了他的手腕,截停了他的一爪,跟着右掌顺势一推,精妙的一招已往容无欢的面上击去。
眼见铁幻白即使中了剧毒,攻势仍然淩厉之极,容无欢急忙提臂护着头颅,可是铁幻白的掌到了中途已徐徐的软了下来,于中毒后再运气强攻,铁幻白顿感体力开始有所不支,容无欢狞笑道:“师弟!你认命吧!”钢套指爪往铁幻白头颅直插过去。
就在将要击中之时,伏在铁幻白背上的张出尘忽然向容无欢的臂一拳打去,但软软的一拳容无欢却全不放在眼内,夺命一爪毫不停留的直插过去,却听得丁小七忽然厉声喝道:“二弟!”容无欢脑中电光一闪,慌忙向后急跃,堪堪的避过了张出尘那软弱无力的一拳,原来两人同时记起了郑无恨的死状,张出尘那毒拳的阴影,已深深的烙在他们二人身上,本已大功在手的容无欢被张小半从中作梗,不禁怒从心起,大喝一声:“今天便先毙了你这可恶的小鬼!”手起掌落便要一击轰爆他的头颅。
张出尘自知无幸,双目一闭,脑海中闪电飞过短短一生的种种景像,义父顾落阳对自己关怀备至,即使自身已是将死之身,还是无微不至地照料着自己,更大损真元的为自己输功防身,现在不知他情况如何,却是甚为担心他的景况;对母亲的印像甚是模糊,但亦能感到她生前甚为爱护自己;对于自己的父亲,人称“开山动地,破天魔拳”的张无争却全无印像,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义父告知,加上在自己的想像,父亲便是一个伟大之极的武林高手,与义父一样出身于无念禅宗,授教于同一师父无非禅师,但对于他的下落,义父却一向绝口不提,但是甚么亦显得不再重要,反正自己已要死了……
忽听得一把冷冷的声音说道:“谁敢伤我孩儿?”张出尘一惊,睁开眼来,只见一人牢牢的抓着容无欢的手臂,却原来是张出尘数日前遇到的疯汉,此刻竟神威凛凛的挡了在他的身前,替他接下了容无欢那一掌,丁小七眼见来人如此气势,竟能随意截停容无欢的一掌,不敢造次,上前抱拳有礼地道:“敢门前辈高姓大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