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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章节试读:
大理寺卿徐正听到恪仁帝点了他的名,连忙上前一步道:“臣在。”
“原瑾车驾遇刺一事你再继续追查,不要放过任何线索。”
徐正恭身道:“臣遵旨。”
恪仁帝转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褚奕,道:“戎王看这案子可有头绪?”
褚奕叹了口气,在恪仁帝满怀期待的目光中开口道:“没有。”
“……”恪仁帝被堵了回来,憋着一口气也不敢撒在褚奕身上,于是含着怨气随口叫了个名字:“李相你怎么看?”
李士容正想着如何装死,就听恪仁帝点到他,心一横上前道:“依微臣之见,公主回京车驾在乾武门遇袭,此事定是京中人所为。
但来人究竟是为公主皇家身份还是为个人恩怨还有待查证,皇上不如暂且派大理寺在京中彻查此事,相信应该会有所发现。”
李士容的话音才落,右相钱正鑫就提出了异议。“金洛王朝建国已有百余年,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何来有人觊觎皇家血脉一说?依臣之见,公主车驾怕是在回京途中被人盯上,等车驾到了京中再动手,不过是想掩人耳目罢了。”
恪仁帝点点头,觉得二人说的都有道理,一时之间也没办法拿定主意。
褚奕看着恪仁帝眉头紧锁的样子,沉思了一会道:“如今线索太少,确定调查方向太过仓促,大理寺还是应该将查证放在第一位。待证据充足后,再决定调查方向不迟。”
徐正觉得褚奕说的在理,点头应是。李士容和钱正鑫见褚奕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就没有再争论下去。
下朝后,褚奕被恪仁帝身边的大太监德顺请到了御书房。恪仁帝命人沏了壶茶,又在御书房窗边的榻上摆上了棋盘,让褚奕陪他下两盘棋。
褚奕坐到恪仁帝对面,喝了口茶道:“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臣弟就先走了,王府还有事等着要去处理。”
恪仁帝“切”了一声,摇摇头道:“你王府里能有什么事?我不过是想着你出征许久,回来后我们还未好好坐下来交交心,你急着跑干什么,难不成是你终于开窍了,有着急要去见的人?”
褚奕没接话,抬手执起一枚黑子落下,“皇兄有那功夫操心我的事,不如想想褚楚的案子。”
恪仁帝看了一眼对面的褚奕,轻咳了两声,有些不满地道:“啧……今日在朝堂上你是不是故意的?按理这可是你的工作出了纰漏,不会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吧?”
褚奕淡淡瞥了恪仁帝一眼。恪仁帝虽比他年长十来岁,却整日吊儿郎当没个君主的样子。先皇与先皇后去世早,他算是这个皇兄与皇嫂一手带大的,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他的处事风格。
恪仁帝从小就纬武经文,有治国之才,但奈何他向来没有什么帝王架子,在百官之间周旋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折磨。是以褚奕成年之后他立刻封了这个弟弟为摄政王,帮他分担天下大事。
“该说的我都说了,如今证据不够,想要查出幕后真凶还为时过早。”
恪仁帝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心中肯定有所怀疑,我听闻前些日子你府上那位王嬷嬷突然暴病而亡,你是认为这件事同昨夜的暗杀有牵扯?”
褚奕摇了摇头,道:“王嬷嬷的死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他人所为,再加上褚楚这些年一直不在京中,是同一帮凶手的可能性暂时不大。”
“那证据又作何解释呢?”恪仁帝摸了摸下巴,眉头紧锁。他登基已有十八年,这十八年里他自以为将金洛王朝推向了盛世。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日子过久了,他都快忘记了曾经的那些朝堂权力之争的可怖。
“证据虽是死的,但却不能排除是有人故意为之要混淆我们的视听。”说话间,褚奕再落一子,黑棋步步紧逼,已对白棋形成了包围之势。
恪仁帝看了看棋盘,笑道:“我又输了,论起这些谋略来,还是你更甚一筹。”
“臣弟的才学都来自于皇兄,若不是皇兄苦心栽培,也没有臣弟的今天。”褚奕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罐中,言语之间尽是敷衍。
恪仁帝见褚奕是真的没了耐心,便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你回去吧,昨夜的事就交给你负责了,你和徐正他们尽快找出能够指正的线索。”
褚奕应了声,随即告退。
南宫戎王府。
知道褚奕今日要上朝处理原瑾公主车架遇袭的案子,李合嫣又是一夜无眠。中午的时候乐水给她安排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品,她愣是没有一点胃口,草草喝了碗汤就到前厅去等褚奕回来。
午时已过,褚奕才回到府中。李合嫣见褚奕回来,连忙迎了上去,又看见他身后跟着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一时哽住没有说话。
戴面纱的女子跟着褚奕进了王府,见了李合嫣,才伸手将面纱摘下。
李合嫣看清了来人,瞪大了眼睛道:“东曳?!”
东曳点点头道:“王爷今日去了一趟花月楼,和妈妈说了,往后每月请我来府上三次,专门教姑娘弹琴。”
李合嫣看看东曳,又看看一旁的褚奕,有些不好意思。她本来也没想诚心学琴,那日在褚奕面前的说辞不过是个逃避的借口,却没想到他还用心记下了,心中忽然生起一丝负罪感。
褚奕还有事要忙,便向李合嫣交代道:“今日下午你跟着东曳姑娘学琴,我还要去一趟大理寺,晚些时候再回来。”
李合嫣听褚奕说要去大理寺,估摸着是昨夜的事,便道:“是昨夜的事查出了什么线索么?”
褚奕微微点了点头,道:“你先不要多想,晚上回来再同你说。”
李合嫣应了声好,见褚奕转身离开,便带着东曳回了春睡阁。她吩咐乐山给东曳看茶,又让乐水支了张琴桌在厅前。
东曳取了斗篷,将琴放在桌上,坐到了桌前。李合嫣搬了个凳子也挨到了她旁边。
东曳边调着音边问道:“往日你到花月楼也没见说想学弹琴,怎么好好地突然想要我教你这个了?”
李合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那日我去花月楼找你,被褚奕知道了,我怕他罚我,就编了个谎话说是去找你学琴。”
听了李合嫣的解释,东曳笑了笑。“原来如此,看样子,王爷似乎对姑娘很是上心呢。”
李合嫣没听懂东曳话中的意思,问道:“此话怎讲?”
东曳将弦紧好,又喝了口茶,才缓缓开口。“姑娘同王爷说想跟着我学琴,可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总不好往花月楼那种烟花之地跑,于是王爷便找了妈妈,将我请来府中。
姑娘知道的是请我来传授琴艺,可我每月来王府一事在外头定是瞒不住,别人要说起来定会说是王爷宠幸于我,那风言风语,就自然跑到王爷身上,和姑娘无关了。”
李合嫣没想到这一茬,听了东曳的解释后竟然有些感动。褚奕待她的好是单纯的,他对自己的关心照顾从未计较过回报,这大概也是她喜欢上褚奕的原因。
李合嫣笑笑,抓住东曳的胳膊道:“那既然褚奕都将你请回府中了,你就教教我弹琴吧,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
东曳点头,面上却有些不自然,她轻轻按了一下李合嫣的手,吃疼地抽了口气。
李合嫣察觉到不对,连忙收手。“你的胳膊怎么了?”
东曳摇摇头:“没什么,只不过是昨日不小心磕着了。”
李合嫣显然不信,她托起东曳的手,将袖子往上翻去,就看见她白玉似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青紫的掐痕。
李合嫣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瞳孔放大,不禁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东曳有些尴尬地抽出手,苦笑道:“没事,从前还是个小清倌时这种事也是常有的,我们这些风尘女子,哪个不是靠那些贵人生活,偶尔受些委屈忍忍就过去了。”
李合嫣让乐山去找些化瘀的药膏来,亲自替东曳上药。“你告诉我是谁这么欺负的你,实在是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把你当做了泄愤的工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