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公子纳兰:天为谁春的小说叫做《公子纳兰:天为谁春》,它的作者是桑若子创作的古言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作比比皆是,又怎能一概而论。”容若反驳道。 榭儿一急,忙翻展《断肠词》,翻至一阕便推与容若看,便道,“就如一首《浴罢》‘浴罢云鬟乱不梳,清癯无力气方苏。坐来始觉神魂定,尚怯凉风到坐隅。’写了女子出...
精彩章节试读:
色,而男子作闺音,实乃隔靴搔痒。”
“男子作闺音,史上佳作比比皆是,又怎能一概而论。”容若反驳道。
榭儿一急,忙翻展《断肠词》,翻至一阕便推与容若看,便道,“就如一首《浴罢》‘浴罢云鬟乱不梳,清癯无力气方苏。坐来始觉神魂定,尚怯凉风到坐隅。’写了女子出浴之后的虚脱畏寒和弱不禁风之态,毫无雕琢之气,显得质朴无华,真实可感,更接近闺中女子的真实感受,读来只觉自然流畅,毫不矫作。”
容若看罢,微微颔首道,“确是如此。”
榭儿一喜,忙又道,“反之如阎选的《谒金门》‘美人浴,碧沼莲开芬馥。双髻绾云颜似玉,素蛾辉淡绿。雅态芳姿闲淑,雪映钿装金斛。水溅青丝珠断续,酥融香透肉。’同是写女子出浴,男子却用矫作彩笔描绘了一幅香艳的‘美人浴后图’,错金镂彩地来侧重于女子的发、面、眉、肤等外貌。词中的美人似乎是在展演洗澡这一行为,从而达到诱人垂怜的目的,而非女子的真实感受,故而显得香艳有余,真实不足,甚至不脱‘艳情’范畴。女子读来,只觉‘隔’。”
“解得有理。只是,若论易安之词,则更含蓄疏朗,境界更阔些。为何表妹偏偏更爱朱淑真词?”容若问道。
“易安词虽好,实则已然受男子诗词格调评判之说影响了。前期词作尚能存真,后期则意境开阔,却接近男子诗词格调。”榭儿笑道,“自然,也与二位词人的生平经历有牵连了。”
容若细细斟了一盏茶,递于榭儿手中,便又痴痴落座,倚在案头听她侃侃而谈,只见她顾盼神飞,唇红齿白地一张一合,像极了婉转吟唱的戏中小旦,字字句句都莹润如玉珠,一吐一顿,又像极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脆响。
初透的霞晕静静地晕染在她白净的颊上,宛若天然的胭脂,榭儿又道,“明代徐士俊曾在《古今词统》中提道,朱淑真云:‘娇痴不怕人猜’,便太纵矣。”其实以我看来,此词之妙,恰在于朱淑真敢大胆率真地直言出恋爱中女子的娇嗔之感、妩媚之态,非但不会让人想到*艳之说,较之李后主“画堂南畔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