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漂泊小白领的书名叫《漂泊小白领》,是作者小小叶子写的一本现言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拥着孙冰言,又吻她一下。“你不是要做好丈夫送妻子回家吗?”“我待紫亦睡了才来。”“你果真是个好丈夫,紫亦有你这丈夫真是三生有幸。”孙冰言的话里带点讽刺性。“听你的语气,你似乎很羡慕她呢...
精彩章节试读:
她自从结了婚,替高权伍诞下一个儿子后,便开始发福不少,任她如何参加纤体班也是帮助不大,所以她也渐渐放弃,只要不会再胖下去就行了。相反,高权伍虽然年纪愈大就愈有男人味,身材愈是健美,所以他经常吸引不少少女投怀送抱,不得不到沉紫亦担心。
高权伍,三十八岁,是北迪的行政主管,亦是孙冰言的上司,成熟,富男人味。自从他结婚后,他的魅力愈浓,也愈来愈年轻。每年他都列必和妻子沉紫亦一同出席公司的周年晚会。沉紫亦虽然口口声声是陪伴丈夫出席,但事实上,她是另有目的的。因为她十分了解丈夫风流的性格了,她是要向公司所有对高权伍虎视眈眈的女性表明自己的身份。
其中一名较为低级的女职员看到高权伍和沉紫亦的恩爱到场,便不愤地离开。沉紫亦只是轻轻地斜视了一眼,她就知道这人一定是高权伍其中一个女朋友。
高权伍带着妻子走到孙冰言面前。
“高太。”孙冰言礼貌地先打招呼。
沉紫亦说:“冰言,我们又见面了。”她对孙冰言是唯一一个戒心最低的。
“是的,已经是第六次了。”
“你一年比一年美丽。”
“你也是。”
“你真懂得哄人,难怪权伍经常在我面前称赞你呢!”
孙冰言笑了一笑,“他不会在你面前骂我就已经好了。”
“你帮得他手,他连称赞你也来不及,又怎舍得骂你呢?”
听毕,二人都笑了起来。
“你俩互相称赞够了没有?”高权伍问。“对了,你身边这位是…”
“他是我的男朋友。”孙冰言说。“让我来介绍。他是贺建同,这是我的上司,高权伍。”
“高权伍,你好。”贺建同礼貌地伸出手
高权伍亦跟他握着手。你问:“你做哪行?”
“我是警察。”
“今晚冰言回家便不用怕了。”高权伍打趣着说。
没多久,晚宴开始,所有人都入座。高权伍和孙冰言都是份属主管人员,所以被安排在同一张桌上里。
宴间,孙冰言突然离开。高权伍见状,相隔不久,他亦缓缓借上洗手间为名离开餐桌。他跟踪着孙冰言,来到洗手间门外,等候着孙冰言的出来。孙冰言才推开门,竟见高权伍的出现,被吓得一跳,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孙冰言知道高权伍的真正来意,但还打趣着说:“男洗手间在对面。”
“你知我来找你的。”
“不知道。我都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还在里面,你还来找我干什么?难道你不怕你妻子发现我吗?”孙冰言不停把“你的妻子”挂在嘴边,似要提醒高权伍什么似的。
“怕什么?从来她对你戒心最低的。”
“但这不代表没有。只是我收藏得很好,才没有像你身边其他女性一样轻易表露出来,让她一眼看得出。”
原来她也看得到。
“原来你亦看到。”
“我不是瞎的。你在公司觅食就当小心点吧!”
“我就是喜欢你能把情绪控制得刚刚好。”
“你出来就是要称赞我这点。”
“不。我想问,这个贺建同真的是你的男朋友?”
“干嘛?”
“你先回答我。”
“你干什么如此急着要知道?”
“我好奇而已,我从来没有提过你有男朋友。”
“难道你吃醋吗?”高权伍静默不言。孙冰言继续说:“我们不是说过各自有各人的私生活吗?我不可以管你,你又不可以管我。除非…”
“除非什么?”
“你把头伸过来。”
高权伍很想知道,便把头伸过去。
“我不告诉你。”说毕,孙冰言就笑了出来。
贺建同见孙冰言迟迟还未回来,他亦离开,前往洗手间找她,就在这是,他就看到孙冰言和高权伍二人在洗手间前喁喁细语。贺建同心中不是味儿,但是,他还是要装着没事发生般返回座位。
不一会儿,孙冰言和高权伍亦分别先后回来。他们好像没有事一样,旁人没有发现。可是,贺建同却开始留意着他俩的眼神,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宴会后,各人各自回家,高权伍和沉紫亦离开,贺建同则孙冰言离开。
贺建同跟着孙冰言到停车场。
他见孙冰言脸泛微红,已有轻微的醉意,便好心劝说:“冰言,你刚才饮了不少酒,不如让我来驾车。”
“好。”
贺建同驾着车,他们都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孙冰言已猜到贺建同一定有说话想对她说,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于是,孙冰言只好做开口的一角。
“你觉得好点没有?”
“这是小意思,我平日见客还喝得多。”
“那就好了。”然后又沉默了一会,贺建同又问:“对了,你和高权伍感情很好吗?”他终于谈到正题。
“你干什么会这样问?”
“我刚才打算去洗手间找你,却被我看到你和他。”
“你觉得呢?”
贺建同坦白说:“你们不像一般上司下属如此简单。”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有妻子了。”
“哪又如何?一开始我就已很清楚,而且我也没有打算要他离婚,或是做他的妻子。”
听毕,贺建同立即剎车。
“我到了。”孙冰言说。
“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
“冰言,我有什么不好?”
“你没有不好的地方。”
“不如我们结婚,你就不用在广告公司上班,那你就不用和他一起。”
“贺建同,你是不是神经病?我们认识了只是两星期,你这么快就说要和我结婚,你了解我没有?”孙冰言说。“现阶段,我只是会以事业为重,事业是我的一切。只要他可以在事业帮到我,可以给我机会发挥,我不管他有多少个妻子。况且,我和高权伍都很清楚我俩的关系,我俩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我想我真的不了解你。”
“贺建同,这世界还有许多好女生,我们分手。”说毕,孙冰言便下车离开。
她头也没有回望,便返回自己的住所。洗澡后,她就打算上床睡觉。
此时,门铃响起来。
她喃喃自语:“这么晚了还有谁呢?”
她去开了门,门外的竟是高权伍。他一进来就立即拥着孙冰言,吻着她。他的突如其来,令孙冰言站不住脚,被他推倒在沙发上。
孙冰言好不容易才推开了他,问:“你干什么这么晚才来?”
“挂念你啊!”说毕,高权伍拥着孙冰言,又吻她一下。
“你不是要做好丈夫送妻子回家吗?”
“我待紫亦睡了才来。”
“你果真是个好丈夫,紫亦有你这丈夫真是三生有幸。”孙冰言的话里带点讽刺性。
“听你的语气,你似乎很羡慕她呢!”
“我才不会羡慕她,我知道当你的情人总好过做你家的肥师奶呢!”孙冰言笑着说,然后她又离开高权伍,拾回浴巾继续抹着头。她又问:“那么,你又知道我还未睡。”
孙冰言慢慢走回睡床,执拾着今晚换出来的晚装。高权伍还是要死缠着她,他又从后拥着她。
高权伍说:“你还未等我来,你怎会睡呢?”
“自以为是。”纵然孙冰言知道这不是真话,但她亦被哄得心花怒放。
“我是。”说毕,高权伍把孙冰言推在床上继续吻着。他吻着她的嘴巴,吻着她的脖子。
夜半,高权伍先醒来,他已穿回衣服。孙冰言却还赤裸着肩膀,在半边床上在熟睡着。
“我走了。”高权伍轻轻拍着他交代着。
孙冰言迷迷糊糊着说:“你走就走,别阻我睡,我明天还要见客呢!”说毕,她就转身继续睡。
“你这个冰言是唯一一个不会留下我的女人。”高权伍自言自语着。公司例行的匯报会议,所有部门主管都要到达。两个多小时后,会议才完结。所有人都纷纷散场。
在会议室里,孙冰言执拾着文件,差不多最后才离开。
高权伍见状,他便拖慢自己的行动,然后说:“冰言,你待会儿有客要见吗?”
“没有。”
“请你待会儿到我办公室。”
“好的,反正我也有事找你。”
“什么事?”
“这里是公司,当然是公事。我先返回办公室放下文件再来找你。”
“待会儿见。”
孙冰言微笑着,接着她离开了会议室,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她的秘书走进来。
她对孙冰言说:“孙小姐,下午三时你和创作部有一个会议要开。”
“好的。我现在要去高先生的办公室,我会赶在三时前回来。你替得吩咐他们,如果二时四十五分我还未回来,他们就集体在会议等候我来。”
“知道,孙小姐。”
孙冰言带张一份文件,向着高权伍的办公室走去。她来到高权伍的办公室,敲一敲门,高权伍回应后,她就走进去。
“高权伍。”
“你来了。”高权伍正在处理公司的行政文件。“坐。”
“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关于今年的广告比赛事宜。”
“怎样?”孙冰言很平静,对比赛没有半点兴奋似的。
“我猜你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我也要通知你一声,你们的广告又有奖项。”
孙冰言只是轻轻地笑了一笑,然后说:“得奖是当然的事,我的创作部从来不比其他公司的弱。”
“我向来也喜欢你这样有自信。”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件小事吗?”
“我要通知你,好让你准备一套漂亮的衣服出席颁奖礼。”
“什么漂不漂亮,这又不是个什么宴会,我还是会穿着这行政服装。”
“还有一事。”
“什么事?”
“不知道你今晚有空晚,可以与我一同吃晚饭吗?”
“干嘛?难道你想提早跟我庆祝得奖吗?”
“你就当是吧!那可以吗?”
“今晚不行,我要见客。”
“那明晚。”
“可以。”
“明晚下班后我等你。”
“难道你不怕被其他员工见到我们吗?”
“怕什么?上司和下属下班有事要洽而已。”
“到了明天才再谈,或许会迟一点才来到。你还你是找别的消遣来消磨等我的时间罢了!”
“那我就在餐厅等你。”
“随便你。”
“你不是有公事与我谈吗?”
“是的,你看看这文件。”语毕孙冰言递上带进来的文件给高权伍,然后她解释道:“我刚刚和抗癌协会接洽了他们的一个广告。”
“抗癌协会?不是那些慈善机构吗?”
“对。”
“他们出的价钱很低,许多较出名的广告公司也不愿接他们的生意来做。冰言,你不是愿接这亏本的生意吗?”
“对!我已和他们的负责接洽过,我对他们表示我们有很大机会接他们的广告来做。”
“冰言,赚不到钱的广告你也会接,这不像你的作风,你不是有病吗?”
“我知道公司一定不会答应,所以我就想找你,替我说服公司。”
“为什么公司要这样接来做呢?”
“不论大小公司,只要他们能干的都不会接这宗生意,因为没钱赚。”
“生意当然以钱银挂帅。”
“无可否认,如果我们接了这宗生意,事实上公司会赚少了钱,甚至可能是白做,但是以我们这间在港享负盛名的广告公司愿拋开利益,来协助慈善团体宣传活动,我们一定可以得到社会的认同,自自然然可以再提升地位。”
“真的假的?”高权伍仍存有怀疑。
“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