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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章节试读:
盯着红灯倒数的闪烁着的数字,邹沫艰涩开口,我我后来找到工作,有了工资,也不想再依靠你了。
我总不能赖着你一辈子。自你不告而别,我就想通了,你不想与我有所瓜葛,我是知道的。她垂下头,声音渐渐低下去,孟庭之,我……一直知道。
红色的数字跳转为绿色。
孟庭之收回视线,转过头,发动汽车,想着她刚才低低说出口的那些话,心口仿佛有千万根针扎,闷闷的钝痛。
他竟是无言,五年前他不告而别,只为了逃避她的爱。
他以为这于她而言是好的。
如今看来,却显然结果与初衷背道而驰。
邹沫这几年离了他,越发独/立坚强,别人看来,赞她出类拔萃。在他看来却只觉得心疼。从前那个他千般万般呵护的小姑娘,离了他的庇护,受了多少苦,才能成今日模样,他不是不知。
也许钟醒山说得没错,他堂堂孟氏集团总裁,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雷厉风行,在感情世界里,却是个懦夫,伤人,伤己。
孟庭之转头看一眼邹沫,那些内心的情愫终于穿越层层的迷雾,清晰起来,心里隐约有了决断。
他不想再逃避了。
车厢内两人一时无言,只余车上广播的声音回荡着。
据统计数据显示,年轻人理想的结婚年龄主要集中在25至30岁及30至35岁这两个年龄段,而家长们则普遍希望子女的结婚年龄在25-30岁之间广播里的女音清晰播报着。
现在的女子,似乎越来越多到了适当的年龄便急于把自己推销出去。邹沫评论,一路无言,沉闷得很,她借此打开话题。
无论男女,到了适婚年纪,多少都会心急,他们急于遵守的,不过是这个社会给制定的规则。但是遵守规则,本身就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孟庭之撇她一眼说。
你怎么看待相亲?
深层次的高风险交易?他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物质和精神的双重交易。有人注重物质,有人注重精神。但到底都是以自己为筹码去换取面包或者精神满足。
这样说未免太过商业化。感觉人生只剩下交易了。邹沫蹙眉。
也许不对,但我是个商人。只能在商言商。他说,末了补一句,沫沫,没有谁对谁好,是一无所求。或许人生就是一场交易。
那你呢?你对我好也是交易?她轻轻问。
孟庭之一怔,交易吗?他刚开始对她帮助,似乎只是因为她的长相与那人相似。
只是后来呢?后来,便不是了。
沫沫,精神满足也是交易获利的一种。我望你平安喜乐,你若四季无忧,无需物质予我,我便是快乐的,那便是获利。他思索着,沉声解释。
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你也喜欢我,所以才能获得的精神满足吗?她状似漫不经心地开玩笑。
良久,车厢内响起孟庭之低沉而醇厚的声音。
可以。他说。
邹沫一怔。刚才他说什么?他说可以?
到达邹沫所在的酒店,孟庭之将车靠边停下,瞅一眼仍在震惊状态小女子,睁着大大的水眸,唇瓣微张,怔怔地看着他。
沫沫,我不否认。孟庭之慢慢地说,我对你有好感。我不知道喜欢了多久,也不确定有多喜欢。但是我能确定的是,我喜欢你。
我今年四十七了,已近知天命。我似乎只适合在商场上谈判,而在感情上我是个懦弱的人,才把自己的感情处理得这么一塌糊涂。孟庭之颓然地自嘲一笑,认真地盯着邹沫的脸,坦然地说,我不想再对自己的感情掩饰,也不想再当个懦夫。不管年龄,不管其他,我喜欢你,这没什么。
庭之。邹沫的眼里升起水雾。
她唤他庭之,不是孟庭之,不是孟先生,也不是孟叔。
邹沫只觉得此时生活在梦里,那样美好,那样不真实。
世上还能有什么比心爱的人告诉自己他也喜欢自己这种事情更美好的了吗?
邹沫觉得今天餐厅老板娘诚不欺她。她在吊桥上许的愿望实现了。
她当时默默许的是——愿与斯人长相守。
上帝待她太好,这么快就听到她的愿望。
怎么好好端端地突然哭了?孟庭之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水眸,心底一震。
终是忍不住,轻叹一声,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手掌干燥而温暖。
她握住他的宽大的手,这只手,是她一直想牵着走下去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爱了好几年,他也逃了好几年,如今他告诉他,他爱她。
就像一个乞丐,突然有一天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刚刚去世的富翁亲戚,并且这位亲戚将所有遗产赠予自己那般。
她贪恋得太久,突然得到,除了欣喜,只觉得不敢置信,患得患失。
上去吧。孟庭之反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握,回去好好休息。
嗯。
踏出车门,她似踩在云端,仍有种不真实的幸福。
我走了?
去吧。
孟庭之刚要发动汽车。邹沫急急跑回去,绕到他的那一边,轻扣车窗。
他降下车窗,表情询问。
极轻的,她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落下一吻,又极快地站起身子。脸庞微微发烫。
你已经强吻我两次了。沫沫。孟庭之说,幽暗深邃的眼眸盯着她。
邹沫咬着唇,有些不敢看他。
看着某人默不作声、头颈越来越低的样子,孟庭之决定不再逗她。
回去好好休息吧。他说。
你也是。邹沫轻声答,还有,谢谢你,谢谢你喜欢我。
孟庭之揉揉她的发,笑着朝她摆摆手,发动汽车。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车渐行渐远,今晚的月色太好,她似乎有些沉醉。
又似想到什么,邹沫拿出手机,拨出那个号码。
喂?孟庭之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我我们以后还能经常见面吗?邹沫望着他车的方向,声音轻柔地问。
当然。那头的孟庭之低低地笑起来,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有空就去苏黎世看你?
嗯。
孟庭之,晚安。
晚安。
直到汽车消失在夜色里,邹沫才将目光收回。
她将纱巾披在肩上,慢慢地踱着步子走进酒店,仍旧时不时望他的车消失的方向转头远望,心底只觉得如同吞了蜜糖那样甜蜜。
一进酒店,一道人影立即上前凑了过来,带着一阵香水味扑面而来。
眼前出现一只修长细白的手,只听得来人声音温柔细腻——沫沫,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