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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要扶她起来。
“阿悠,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身体还虚弱着。
”
席悠拽着他的袖子,不肯动,闭了闭眼,哑着声音道:“爹,对不起,女儿不孝,连累了您。
”
席景言还以为她说的是去常府退亲这件事,叹了口气,见她不肯起来,提了提衣服,爽快的坐在了地上,跟她平视。
“爹还以为什么事呢,你跟爹之间还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爹愿意,只要爹的阿悠高兴,爹怎么都好,值当你跪下嘛,把爹都吓了一跳,膝盖疼不疼啊?”
席悠眼眶一热,本来没想再哭,谁知听闻这话眼泪直接就下来了,她都控制不住,再次泪流满面,不能自已,哽咽着说不出话。
“哎呀,怎么哭了,好了好了,爹已经与常府退了亲,今日将刁玉树叫来就是想跟他商议婚事,结果被你给打断了,可不怨爹啊,爹看刁玉树也还行,只不过到底是穷,又无父母帮衬,怎么也要等他考了功名……不过以防他忘恩,爹得先跟他签个契书,阿悠可不能心急,爹舍不得你啊。
”
席悠眼泪流的更凶了,前世也是这般,阿爹事事为她打算,提前为她与刁玉树签订婚书契约,只等他考中进士便允她嫁。
后来他考中状元久不传信,阿爹大怒不愿再让她嫁,是她苦苦哀求,独自带着嫁妆去了京城,却最终落得那般下场,害了阿爹……
她悔了整整十年。
黄粱一梦,没想到她死后居然又重新回到了这里,无论真实与否,她都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爹……我,女儿不嫁了。
”席悠带着哭腔,满心悔意。
“当真不嫁了?爹只想你开心,若他是个好归宿,唉,爹,爹都依你。
”席景言被她哭的心疼,无奈的掏出帕子给她擦泪。
席悠哭着摇头,把他袖子拽得更紧,“说不嫁就不嫁,我不喜欢他了,我……总之,我嫁给谁都不会再嫁给他!”
她恨他入骨!
“好好好,都依你,别哭了快,眼睛还要不要了。
”
“我只要爹……”
……
窗外桃花开的正盛,香气扑鼻,令席悠有些恍惚。
第二天了。
她还在,没死。
起初她以为是老天怜悯让她回到十年前再见一眼阿爹,让她再做一次选择,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