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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心头柔软又决然,低声喃喃自语道:“阿悠,对不起,我不会再放手了。”
刁府寿宴,当看着席悠蓬头垢面的出现,怀中还抱着一具已死的婴儿,满心绝望声声质问刁玉树的时候,他不知有多震惊,那时他才知道刁玉树待她这样不好。
眼睁睁看她倒下那一刻,他脑中轰鸣,惊恐无以复加,根弦寸断睚眦欲裂……
若早知会是如此结局,当年不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会放弃与阿悠的婚约,如今倒还不算晚,席叔叔只与他说了退婚打算,尚未正式昭告,一切还来得及。
另一边席悠已经回到了附上,只不过一回到府上后,席悠却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席悠立即向身边的阿软询问。
“今儿个是正月廿五,惊蛰刚刚过去二日,怎么了小姐?”
阿软算了算日子的回道。
听此,席悠眸光一紧,她知道自己心中那股异样从何而来了。
此时刁玉树应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穷酸秀才,虽文采斐然到底不值得关注,前世阿爹纵为了她的任性退让去与常府商议退婚之事,却没说死,还是之后刁玉树通过会试并一举成为解元,这才真正退了婚。
自己也是在之后那段时间里求着阿爹帮着刁玉树,阿爹与他定下契约,这才倾力相助让其畅通无阻的进入京城会试。
谁能想到最后,竟是喂出个白眼狼来。
不过既然她已经重活一世,自然不会再让刁玉树能有那般顺利。
只是除此之外席悠还想起,在这几日,还有一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要来碍眼。
算算日子,今日似乎正是这些人来此的时候。
果然,刚往里走两步,便看到自己府上的管家周叔迎上前来,面色似乎并不算好。
“小姐您回来了。”周叔向席悠微微欠身。
他在府上已经待了几十年,从小便跟在席景言身边,可以算是整个府上席景言最信任的人了,自诩忠心耿耿,也是看着小姐长大的,想到府上来客心中厌烦的紧,在看到席悠后,面色才好了些许。
“周叔看上去面色不好,可是家中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心中大概能猜到府上发生何事,但席悠还是装做一无所知的模样,毕竟正常来说,现在她在外人眼中也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