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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出来竟没听到动静,险些被马车撞了。
“不要命了!”马车上传来的声音有些熟悉。
裴谢堂张大了嘴.巴,又是孤鹜,怎么这么冤家路窄,苍天,她是做了什么孽!
孤鹜也认出了她来,危险地眯起眼睛:“又是你?”
一只手挑开帘子,朱信之的脸露了出来,瞧见是裴谢堂,他倒没什么特别震惊的神色,飞速的打量了一番裴谢堂,见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微微笑了笑,十分客气地对裴谢堂伸出手:“姑娘这是要去哪里,不如本王送你一程吧?”
“王爷!”孤鹜瞪大了眼睛,急道:“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一会儿跳墙一会儿杀人的,居心不.良!”
朱信之淡淡道:“姑娘初次见面就喊唤我王爷,应是认得我的,我相信她。”
相信她?
裴谢堂心底暗暗撇嘴,她都不信自己呢!
孤鹜哼哼唧唧,可朱信之的命令不可违抗,他还是磨磨蹭蹭的将裴谢堂扶上了马车。裴谢堂怕身上的血气和药味被他觉察,下意识的躲闪,转念一想就放了心。高行止的东西,很多是宫里都比不上的,尤其是伤药,他那隐月楼养着无数刺客,这伤药是常年备着,颇有神效,是她从前在战场上的必备之物,再大的血窟窿都能填上,是止血的宝贝。
上了马车,朱信之扫了她一眼:“姑娘去哪里?”
“回家。”裴谢堂努力让自己笑得格外讨喜。
朱信之嗯了一声:“廷尉府?”
裴谢堂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嗯嗯,就送我到今天遇到王爷的地方就可以了。”
朱信之吩咐孤鹜动身。
“姑娘从前见过我?”裴谢堂努力不去看朱信之,怕自己控制不住眼神或表情,让这狐狸一样的朱信之觉察到什么。她转移了注意力去听车辙在路上的敲击声,可朱信之明显没打算放过她,放下帘子后,便镇定的问道。
裴谢堂顿时吓了一大跳,有那么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忘了!
朱信之认出她来了?
不可能啊!
她刚醒来的时候,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正心神晃动间,又听见朱信之慢悠悠的说:“姑娘今日冒着性命之忧救我,唤我王爷时,也是一副熟稔的姿态。孤鹜说姑娘居心不.良,我以为不然,思来想去,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