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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会了你一个人。你高不高兴?幸不幸福?有没有觉得很是荣幸?”
“灾星驾到,必有大难。”高行止丝毫不为所动:“说罢,这次又是想给我惹什么麻烦?”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裴谢堂完全不会脸红,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正色开口:“眼下我有一个大忙,只有你能帮我。”
“裴衣巷?”高行止是何等聪明,眉目一扫床头,便什么都明白了。
裴谢堂点点头:“不错。我这一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我这个弟弟,他是我爹的遗腹子,我答应过美姨,要一生一世都照顾他。我先前已累得他入了幽庭司,落得满身的伤痕,已经很对不起我爹和美姨。接下来我要去做一件大事,带着乌子儿有很多不便,也怕他有危险。我知道你在江湖上有很多朋友,江湖能人辈出,神通广大,一定能保得住乌子儿的平安。”
高行止静默了一下,才问:“你要去做什么大事?”
他停了停,想起朱信之,不免满是嘲讽地笑了起来:“不会是想报仇吧?对方是朱信之,你下得去手?”
裴谢堂同朱信之那点纠葛,他都看了六年了,还能不了解她那点心思?
裴谢堂咬牙:“我死了不要紧,但我爹和泰安王府的清名,我绝不容许旁人玷污。哪怕是朱信之也不行!”
“下定决心了?”高行止有些不信。
“他不仁我不义,我裴谢堂素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裴谢堂目光深深:“我不会杀了他,他是怎样对我的,我便怎样对他。”
“你打算怎么做?”高行止松了口气。
他真怕裴谢堂再继续执迷不悟,又一头在进了朱信之的漩涡里,最后再一次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这样的日子……他身躯狠狠的抖了抖,他是怕了,他没有勇气再去看一次裴谢堂踏进黄泉!
裴谢堂沉默不答。
不是不想说,她还没想好完整的计划,难以开口跟高行止明说。
高行止也明白自己问得早了些,裴谢堂刚醒,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一一办,他顿了顿,伸手到怀中一摸,将一块黑色的令牌取了出来交给裴谢堂:“乌子儿的事情交给我,你可以放心。这是我隐月楼的令牌,你如今势单力薄,正是要用人的时候,不要跟我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