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啊！”
男人的速度迅如闪电。他猛地一扯手杖，锋利的一截暗刃从手杖一端吐出，那是慕锦年防身用的。
此时，冰冷的刀刃直挺挺地压上程暖夕的胸膛上。
寒芒如镜，映出男人劲俊的容颜。
“程以书死了，那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慕锦年单手支撑着，站起身。
手杖作了刀，他没了支持，跛得更加明显了些。
身子晃了晃，就好像随时一个趔趄，能把刀直接插入程暖夕的心脏。
“别白费力气了，你就是把福利院翻过来也别想找到你要的。”
程暖夕别开脸，冷冷说。
“你很得意是不是？”
慕锦年冷笑。
“这次找不到，还有下次。你一天不说实话，我就一天不会放过你。这个道理，从你踏出监狱的第一天，就应该懂了。”
“慕锦年，你不要再这么偏执了。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以书不可能伤害小盈的！他喜欢小盈，小盈也喜欢他，他们明明是可以两情相悦的，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程暖夕为难地低下头。这件事，早在五年前她就已经澄清过很多次了。
“放屁！他有什么资格喜欢小盈？不过是个下人家的穷小子，妄想天鹅肉？”
慕锦年上前一步，刀刃几乎要贴上了程暖夕的胸膛。
而那一字一句冷如刀刃，轻而易举地剃干了程暖夕仅剩的尊严。
程以书有什么资格喜欢慕小盈？
她程暖夕，又有什么资格喜欢慕锦年呢？
压抑着心头暗丝丝的钝痛，程暖夕偏头过去：“随便你，找不到人，就不是我弟弟做的。”
“啪！”
一记巴掌落下来，程暖夕虚弱地跄踉了一下。
男人目光炯炯如炬：“既然你有理有据，怎么不敢把程以书交出来当场验明正身？而不是为了将他放走，故意开车撞瘸我的一条腿！”
“慕锦年……”
只有这件事，如软肋一般深埋在程暖夕的坚强里。提示着她对慕锦年的唯一一点愧疚。
程暖夕咬着唇，难以自持地哽了一下。
“慕锦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开车追你而已，我只想拦着你……让你听我解释。后面的集卡突然追尾了，是意外……”
“意外？”
慕锦年忽然勾起嘴角，攥着的刀刃渐渐往下移，最后落在了程暖
